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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成目的,她不惜将自己也变成赌桌上的一枚筹码,不择手段地使用自己,甚至伤害自己。
她的身体和心灵不值一文,只有荔知的名声重于一切。
但嘉穗他们不一样。
嘉穗、嘉禾,还有荔象升和荔慈恩两兄妹……他们在一切结束后,还可以重开始。
两名健壮的家丁进来将熏风拖走,她想要挣扎,可惜无济于事,直到出了竹园,熏风凄厉的哭喊声依然若隐若现。
“殿下,你看……”
鲁涵朝一直没说话的谢兰胥揖手,征询对荔知的处置。
“既然只是闹剧,那就以闹剧来处理罢。”
谢兰胥说,“此事就此了结。”
鲁涵叹了口气,从椅子上起身。
“让一场闹剧惊扰了殿下,是微臣的过错。”
“大人言重了。”
鲁涵行礼告退,刚要带着所有人下去,谢兰胥轻声开口道:
“让荔知留下罢。”
鲁涵一愣,然后眼神示意其他人跟着自己退出堂屋。
鲁从阮不愿意让荔知单独留下,不满的话语刚要出口,就被父亲连推带拉地扯出了竹园。
屋中只剩荔知和谢兰胥两人后,沉默变得格外清晰。
沉甸甸的空气,压在两个人的胸口。
荔知知道,她的说辞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谢兰胥。
“般般。”
少年叫她的名字,目光冰冷,声音缠绵。
“我说过,不要骗我。”
荔知向着他深深叩下去。
“事到如今,民女必须向殿下坦白——在河平八年的十月,民女的确写有一封举报父亲的飞书。”
即使她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谢兰胥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背上。
“民女在飞书中告荔乔年侵占民田,贪污受贿,并附上了数个借祝寿之时行贿的官员名称。”
荔知说,“当时的京兆府尹张珂是我父亲的党羽,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飞书最终如泥牛入海,不了了之。”
“我不知道荔晋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但他确实以此要挟,让我举荐他入都护府,或者偷盗都护府财物。”
“民女知道,一旦答应他的无理要求,以他的贪婪,今后必定后患无穷。”
荔知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椅子上的谢兰胥,“民女不想给殿下添麻烦,所以才设下此计自救。”
“……究竟是不想给我添麻烦,还是害怕我知道此事”
谢兰胥轻声说。
荔知沉默半晌,哑声道:
“我只在飞书中告了荔乔年,提及的数个行贿官员中并没有太子一党……”
“政治一事,牵一而动全身。你可曾想过,太子谋逆一案,说不定是源于一封告荔乔年侵占民田、收受贿赂的飞书”
荔知没有回答,她的睫毛颤抖着,无力地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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