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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咽说。
尽管我们毫无血缘。
谢咽,你善良得让我感到愚蠢了。
谢喉歪了歪头,他听见电话那侧没了声息后,才对部下了命令——去多瑙河。
他等谢咽死了,才去救沈慈珠。
他要看见沈慈珠心如死灰的样子。
他可以操盘一切,他永远都自诩聪明,以至于心里有成千上万的方式留住沈慈珠,但在那之前,谢咽必须死。
他要沈慈珠知道,谢咽死了。
2o25年4月4日。
谢咽的葬礼上,沈慈珠在谢喉的意料之中到来了。
这位他哥哥生前视为生命珍爱的男人,此刻依旧西装革履,艳丽的面容有些苍白,像是经历过一场大病般,眉眼都细细淡淡地像是精致的易碎品。
沈慈珠微低着头,眼尾有点薄润地红,一枝开了细小白花的树枝停在他鬓间,雨声淅沥,他在长柄黑伞下缓缓抬眼,看着路尽头的谢喉。
谢喉对他说:“节哀。”
他声音有点低哑,随意说了谢谢二字。
谢喉沉默着侧身,让沈慈珠去见了他哥哥的墓碑。
谢喉如今是赤手可热的贵,又是萧覆川亲口承认的继承者,自然风光无限,从最底层的、最平庸、最碌碌无为的平民一跃成为最顶尖的人物。
葬礼人来人外尽是对他的阿谀奉承。
他们离开后,谢喉才回到墓园,回到他哥哥的墓碑前。
沈慈珠跪在他哥哥墓碑前,在说些什么,太轻了,谢喉听不见。
“哥哥死了。”
他走近,在夜雨死寂里居高临下看着沈慈珠,“因为你的冲动,你的冲动令你挑衅了萧覆川,他给了你教训。”
谢喉第一次这样冒犯地对沈慈珠讲话。
他如今的地位在沈慈珠之上,他像是有了一种平起平坐的滋味了。
当沈慈珠拿被羞辱了的愤怒目光瞪着自己时,他缓缓眨眼,无机质般捏着沈慈珠的下巴。
沈慈珠脖颈微抬,谢喉捏住他的下巴像捏住了蛇的七寸,他动弹不得。
“哥哥死了,您在愧疚,愧疚那天他是为救您而死,愧疚无法找到他的尸体,愧疚这十一年来您对他的种种恶行,您在忏悔吗?”
谢喉居高临下站着,君子般冷清圣洁,年轻的皮囊以水墨似的漂亮勾勒出来。
“那么。”
他望着沈慈珠这双艳丽脆弱的眼,轻声说:“请让我来代替哥哥,继承您吧。”
他走到沈慈珠面前,挡住了谢咽的墓碑而对着沈慈珠蹲下,他不让看沈慈珠再看黑白照片上的谢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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