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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金安沈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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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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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能试验成功,今后也可以作为他保底的手段,兴许还能借此立功。

  就算不成,与他也没甚干系。

  周令怀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道谢:“多谢胡御医。”

  胡御医点头,坐到桌子旁写了两个药方,一个是养元秘方,另一个是固本培元,活血散於的药方。

  之后,胡御书又交代了几句。

  长安还不及使银子,春晓就奉上了一只精巧的鼻烟壶,胡御医本想推辞,但一见这鼻烟壶的工艺,他只在宫里头圣人那里瞧过,顿时眼睛都直了,暗叹虞大小姐大手的同时,说了两句客气话,就顺水推舟收下了。

  送走了御医,春晓当下就折回了青蕖院:“就不打扰表少爷休息,奴婢先回去了。”

  周令怀颔,突然问:“可是表妹身子不舒服?”

  胡御医他是知道的,是太医院院史,医术不在孙伯之下,等闲是请不来的,这大半晚上将胡御医请上门,肯定是生了什么。

  春晓目光闪了闪,只道:“那倒没有,是三小姐突然昏倒,老爷拿了自个儿的牌子请了胡御医过来,自然少不得要给表少爷一并瞧一瞧。”

  周令怀点点头,让长安去送春晓。

  长安一走,周令怀面色微沉,凭空喊了一声:“殷三!”

  院里一棵枝繁茂密的大树,沙沙响动了两声,一道黑影倏地落在周令怀面前:“少主有何吩咐?”

  第54章搬了石头砸了脚

  周令怀沉声道:“把虞府今天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一遍。”

  他借住虞家,为了安全,自然派人盯着虞府一举一动。

  殷三声音毫无情绪起伏,周令怀面色淡薄,双手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有一上地叩着,直到殷三话锋一转:“……下午虞大老爷回府,先是去了主院,接着怒气冲冲去了窕玉楼……”

  周令怀轻叩的手指,倏然一顿。

  “……虞大老爷一怒之下,打了虞大小姐一个耳光,惊动了虞老夫人……”

殷三感受到少主情绪起伏,声音也多了几分谨慎,有关虞幼窈的事,更是钜无细漏,一一交代。

  直到事情交代完了,周令怀才道:“知道了。”

  殷三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只有院子里的大树上,落了几片叶片。

  周令怀微抿着唇,挨了父亲的打,受了委屈,还记得交代丫鬟带胡御医过来给他诊治,可答应给他的香包,都过了这么久,也不见踪影。

  “少爷,这个方子是哪里来的?”

身后陡然传来孙伯激动的声音。

  周令怀转过轮椅,就见孙伯佝偻着身影,快步走过来:“这个方子,是不是就是谢府秘方,这可是举世难得的养元秘方,怨不得对少爷效果这般好。”

  周令怀蹙眉:“方子拿来我看看。”

  孙伯深吸了一口气,将药方递了过去。

  周令怀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连脸都白了,也不禁怀疑,他平常吃的药膳,莫不是就是这个方子?

  这个方子的价值,寻常郎中都能瞧出来,胡御医不会瞧不出来。

  胡御医惯常谨慎得很,诊断开方都十分保守,一些厉害的手段,几乎都藏着掖着,不轻易让人知晓。

  胡御医与虞宗正虽有些私交,但至多也是同袍仁义,与他又是非亲非故,绝不可能轻易,就将这么珍贵的药方拿给他使。

  有没有可能,这个方子真的是虞幼窈让胡御医写给他的?

  毕竟连孙伯都认为,这个方子极有可能就是他最近一直吃的药膳。

  越想越有可能,周令怀一时间面色复杂。

  见少爷看完了,孙伯连忙夺过药言,视若珍宝:“埋在沉香树下十二年,吸吮沉香树液的幼蝉,妙,实在太妙了,我怎么就没想到,沉香是极其名贵的药树,许多方子里都用沉香入药,幼蝉长年吸吮树液,等待破土而出,体内累积了十二年的药性,能将沉香药性增强到了极致。”

  周令怀没说话。

  孙伯又道:“还有五灵脂,这是寒号虫的粪便?是了,五灵脂状如凝脂而受五行之灵气,所以才有五灵脂之名……”

  周令怀听不下去了,沉着一张脸,转动轮椅回到了书房。

  寒号虫又名橙鼯鼠,本身就是一种极名贵的中药,可一想到他要用粪便入药,恨不得之前没瞧过药方。

  春晓回到窕玉院,将胡御医诊断的结果告诉了虞幼窈:“表少爷伤了脊髓,又损了根基元气,胡御医说没法子治,只能调养着,给表少爷开了养元的方子。”

  说完,又将胡御医的话,一字不漏说了一遍。

  虞幼窈有些失望,但想到表哥自个儿都看开了,她也没有必要耿耿于怀,她最近在和许嬷嬷学药膳,里头有不少调养元气的内宫药膳,她的灵露对调养身子也颇有奇妙,祖母最近身子好了许多,以后她坚持每日给表哥送一盅加了灵露的药膳,想必对表哥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这边杨氏也折回了嫏还院。

  幔帐已经收起,虞兼葭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没有丝血色,一双妙目含烟水迷离,淡色的唇间,一抹红艳,透着幽柔入骨的美丽。

  杨淑婉坐在床沿,握住虞兼葭的手,虞兼葭见她面容憔悴,透着灰败,心里一“咯噔”

就问:“母亲,父亲那边……”

  杨淑婉想到胡御医说的话,也不敢再说些不好的话儿刺激她了:“胡御医说,你之前大病了一场,伤了元气,要放宽心,养心储血,这病就没甚大碍,我与你父亲夫妻多年,自是能拿捏他的,待过两日,你父亲气消了些,我再好好与他哄一哄,他保管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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