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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夺她歌行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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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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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關在這個房間裡已經三天兩夜,程泊寒說過的話大概一個手指頭就能數過來,除了送飯進來,幾乎不見人影,也從未做過過分的事說過過分的話。

除了不能離開,文樂知沒受到什麼實質性傷害。他腦子裡冒出來的那些恐怖電影裡的殺人狂魔、囚禁虐待什麼的也沒出現。程泊寒對他依然很周到,甚至半夜來房間悄悄給他開過空氣淨化器。

但他知道,這都是假象。

程泊寒也在看他,目光毫無掩飾,帶著一種赤裸裸的殘忍和冷酷,像是要把眼前人每一塊肌膚都要看清楚。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文樂知鼓足勇氣問。

「給你看個東西。」程泊寒緩緩吐出一句話,但他並沒有動,視線仍然定在文樂知臉上。

文樂知心頭突然一震。

電光火石間,他看到了程泊寒藏在眼底深處的欲望。

****

六天前。

謝辭一早來文家,接了文樂知去機場。他沒叫司機,自己開的車,想著路上能和文樂知單獨待一會兒。

古文字論壇在全球展演,邀請的是業內大家,文樂知嚮往已久,在其他國家的幾場活動他都去了,唯獨d國這一場,入場券緊張不說,d國環境還複雜,剛剛發生過一場武裝暴動,是以文初靜一開始並不同意他去。

他本來也想著算了,怕姐姐擔心,誰曾想同學竟然弄到了入場券。他沒猶豫太久,還是決定要去。

說來也巧,姐姐的朋友這段時間正好在國內處理業務,知道此事之後,便說可以幫忙照顧他在d國的行程。文初靜得以鬆口。

姐姐的朋友叫程泊寒,文樂知認識,但談不上熟悉,是見了面打聲招呼就再也無話可說的那種關係。他和謝辭在1o月份舉行的訂婚儀式,正好回國的程泊寒也參加了,還送了一份重禮。程家在d國有業務,順帶照顧一下文樂知,似乎是很順手的事兒。

他們到達機場的時候,程泊寒已經在等。謝辭快走兩步過來,對於讓程泊寒等人這件事有些過意不去。

「泊寒哥,麻煩你了。」謝辭很客氣,語氣帶了些恭謹在裡面。

文樂知跟在謝辭後面也喊了一聲「泊寒哥」,就不再說話了。

程泊寒淡淡地點頭,視線掃過謝辭攬在文樂知肩膀上的手,沒說別的,招呼助理過來幫文樂知辦登機手續。

等待的間隙,謝辭主動和程泊寒聊起來,話題多是圍繞著工作,並不涉及私事。謝辭比程泊寒小几歲,雖然交集不多,但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好歹能說上幾句話。

不像文樂知,感覺和程泊寒完全不是一代人。

文樂知有時候挺佩服謝辭,連程泊寒這樣的冰塊都能神情自然地聊上幾句,不僅多看了幾眼自己這個未婚夫。

程泊寒突然看著文樂知說:「時間到了,走吧。」

文樂知愣了愣,才把視線從謝辭臉上收回來,條件反射地問了一句:「到時間了?」

程泊寒沒理他,兩步走過去將他手裡的行李箱拉過來,徑直往休息室門外走。謝辭拉了一把文樂知,輕聲對他說:「跟泊寒哥走吧,去了別亂跑,記得給我打電話。」

軟聲軟氣囑咐了一通,倒真像熱戀中難分難捨的情侶。文樂知紅了臉,就算訂了婚,他對謝辭的親昵和示好還是不太習慣。何況還有外人在。

他含含糊糊地答應著,有些不自在地和謝辭說再見,這才回頭走向等在門口的程泊寒。

程泊寒和文樂知一前一後過了安檢。他始終面色嚴肅,一點笑臉也沒有,搞得跟在後面的文樂知無端端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程泊寒心情很差,明明方才見面的時候還沒事。

還有半小時登機,他跟著程泊寒進了貴賓室,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謝辭在,文樂知更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在程泊寒似乎也不想和他說話。

於是文樂知掏出一本書放在膝上,開始看書。

十分鐘後,文樂知終於受不了了,書根本看不下去。

程泊寒坐在文樂知對面,像一座冰山,就算你不看他,他也能把人凍住。這人的壓迫感和存在感實在太強,一想到未來幾天都要和程泊寒度過,文樂知都有點後悔要來參加論壇了。

他輕聲咳嗽一下,硬著頭皮和程泊寒說話。

「泊寒哥,其實你不用管我的,你忙你的就行。」文樂知好聲好氣地說。他說話的語有點慢,聲音很平,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尾音習慣性微微上翹,像在撒嬌。

程泊寒看了他一會兒,有點不太客氣地問他:「是嗎?你自己可以?」

「可以的,」文樂知露出個淺笑,「之前的論壇都是我自己去的。姐姐他們總把我當小孩子。」

「是嗎?」程泊寒又重複了一遍,突然笑了一聲,語氣裡帶了點玩味,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兒努力要證明自己不是小孩兒。

文樂知聽懂了他的意思,耳根立刻紅了,很自覺地閉上了嘴。

從一上飛機開始,文樂知就戴上眼罩打瞌睡。

眼罩是家裡阿姨提前用精油熏了一晚上的,能安神緩解疲勞。文樂知離了眼罩幾乎睡不著,尤其是在外面留宿,不但眼罩,枕頭、床單、被罩都要帶齊了才行。

坐在他旁邊的程泊寒一直開著電腦工作,文樂知將眼罩扣好,所有光源都被擋在外面,很快便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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