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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開點!別過來!」
嚴晏看見辛然呆滯地站在那兒不動,趕緊又出聲叫他閃開,然後一個飛身撲在了野豬背上,壓住拼命翻騰的野豬,並把牽制住後腿的麻繩繞到前腿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它兩個前腿也給捆上了。
這下野豬側倒在地上,再怎麼掙扎也站不起來了,只能發出淒涼的尖叫聲。
辛然站在不遠處,抱緊懷裡的大肥兔子,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呼,怎麼樣,」嚴晏說話還有點喘,坐在地上叉著腿,感覺也是累壞了,但還是抬頭看向辛然,露出一個勝利的燦爛微笑,說道,「我這個野豬專業戶,名不虛傳吧?」
辛然看看地上嚎叫翻滾的野豬,再看看身手生猛的少俠,十分同情地抱緊了懷裡那已經嚇傻了的肥兔。
「你可真是……」辛然感覺自己也受到了驚嚇,勉強定了定神,抱著兔子繞過小野豬往嚴晏身邊走,「樹叢那麼密,傷到沒有?」
辛然在嚴晏面前蹲下,把兔子往嚴晏懷裡一塞,就開始檢查起嚴晏來,果然,少俠在和野豬的英勇搏鬥中掛了彩,臉上和手上都被鋒利的葉緣和粗糙的木枝劃出了大大小小的口子,有的破了皮,有的已經開始滲起了血。
「這個怎麼辦?」辛然一下急了,「用不用包一下?」
「這么小口子,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倒是你,怎麼抓住這兔子的?」
嚴晏本來想伸手摸摸辛然的頭髮,但想到自己手上估計也全是泥巴,轉而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在柔軟的兔毛上好一頓擼。
等辛然講完他抓兔子的經過,嚴晏先是心驚,忙讓辛然站起來走兩步,果然看見他的淺色牛仔褲已經印上了大片泥污,也不顧及自己手乾淨不乾淨了,逮著他的腿輕輕捏起來,反覆確認這回沒有崴腳之後才放過他。
「這個玩意兒怎麼辦?」
辛然拉著嚴晏站起來,兩人的注意力這才回到了一旁依舊翻滾嚎叫的小野豬身上。
「嗯……進來之前那些人不是說,把它倒吊在杆子上扛回去?我們找個粗點的樹枝試試?」
辛然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接過嚴晏手裡的兔子,重摟回懷裡。可惜的是,周圍都是灌木叢,明顯不能用來吊豬,大樹的樹枝雖是粗壯些,但又長得太高,就算他二人夠得著,估計也掰扯不下來。
思考了一陣之後,還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嚴晏只好在群里發了求助消息。
最後,依靠強大而團結的群眾力量,這頭小野豬尖叫著,被七手八腳地運出了獵場。
辛然抱緊瑟瑟發抖的肥兔子,站在醫療站里,儘量裝作不認識背後那一群把小野豬圍起來的大老爺們,嚴晏簡單處理完傷口,看著比小野豬還鬧騰的人群,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李威叉著腰,氣勢頗足地衝著工作人員嚷嚷道:
「不是,你們獵場都規定了,抓到什麼都能帶走,這豬怎麼就不能讓我們帶走了?」
另一名教練也道:
「就是,我朋友和這頭豬殊死搏鬥,還掛了彩!現在才跟我們說不讓帶走,那你們總得給個說法吧。」
「就是,給個說法!」
大家見了野豬都覺得奇,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不一會兒就圍上來好多人,把獵場的出入口都給堵住了。
工作人員滿頭大汗,暗自叫苦。
獵場是有野豬沒錯,不過就這麼一頭小野豬,還是獵場為了做噱頭給放進去的,小野豬在獵場裡橫行霸道,為非作歹,所向披靡。營業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遇見真能把這暴脾氣的小祖宗給扛出來的人。
工作人員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一根舌頭說不過那麼多張嘴,情急之下只好找到掛了彩的嚴晏,可憐巴巴地訴苦。
工作人員擦擦汗,斟酌著說道:「先生,聽說是您……降服這頭野豬的?」
「對,是我。」嚴晏憋著笑,辛然往旁邊挪了兩步,想裝作不認識他,但又被拉了回來,「我倆一起抓的,還有這兔子。」
「你們真的很……英勇。」
工作人員湊近了,壓低聲音解釋道:
「是這樣,兔子你們當然可以帶走,但是這個小野豬吧,其實是獵場這邊費了好大勁抓來給放到場地里去的,本來只是想借著它來吸引遊客,真沒想到能被你們給……抓出來。您剛經歷了跟它的……鬥智鬥勇,應該知道我們抓住這祖宗也不容易,您看能不能還是把它給……放回獵場裡去吧?」
「這不好辦啊,」嚴晏看了看周圍的人,佯裝難做地皺起了眉頭,「可是我們已經說好了晚上要烤乳豬呢。」
李威一眾趕緊附和。
雖然他們根本沒時間在這兒吃晚飯。
「那……這,您看這樣,我們這邊給您一些補償行不行?」
幾分鐘後,嚴晏手裡捏著一沓紅彤彤的鈔票,得意洋洋地從獵場辦公室回來了。
「兄弟們,我請客,咱們中午去吃一頓好的。」
辛然和嚴晏走在隊伍的最後面,浩浩蕩蕩地往山下走去。經過這一個插曲,現在也已經快十一點,回去也正好趕上午飯。他們一眾人的全部收穫,竟然只有辛然懷裡抱著的這隻大肥兔子。
辛然瞅著身邊還在一張一張數票子的逮豬大俠,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跟他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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