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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不够没事，往后几十年呢，”

杨嘉北也有点乱了，他喃喃，“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真想死在你里面算了。”

  宋茉的脸从红渐渐转为白。

  她忽然攒足了劲儿，用力一推，压在杨嘉北肩膀上，没推开，只将热源推离几寸，又贴紧，杨嘉北疑惑地看她，慢慢收敛表情，皱眉。

  宋茉闭上眼睛，不看他。

  她轻声说：“杨嘉北，你说这些就没什么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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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o章漠河（四）

  一盆冷水，结结实实灌顶而落。

  杨嘉北绷着唇，他四肢和其他部位的肌肉还在充血，没想到会在此刻听她说出这种话，他慢慢退，看着宋茉转过脸，他第一次罕见地对她“动粗”

——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自己。

  宋茉脸上一层薄汗，头乱了，贴在耳边，不是狼狈，是雨中倔强昂的玫瑰，是层层竖起刺的荆棘。

  “你把我当什么了？”

杨嘉北问，“你心里——”

  他其实很不适合说这种话，再敞亮的人，也会在某些事上变得讷言，谨慎，就像被玫瑰扎过一次手的爱花者。

  他充血而绷紧的肌肉上有着淋漓的汗水，他逼问：“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宋茉垂眼：“你想不想做啦？”

  杨嘉北要被她气笑了：“说实话，你就想着和我做这事？没其他的？”

  宋茉心里难受，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难受，从喉咙到心脏都被结结实实地堵严实了，她默默地转过身，只留给杨嘉北一个背影：“……还能有什么。”

  杨嘉北说：“你在这里和我——”

  “装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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