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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杨的故事(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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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大叔?大叔你醒醒,听得到我说话吗大叔?”

我在心里骂道:“你这一会儿已经叫了我三声大叔了,臭小子。”

当我睁开眼时,现自己躺在一片树林里,看了看天已经是傍晚了。男孩扶我坐了起来,我摸了摸后脑勺,现并没有任何伤口。

正当我诧异时,那个男孩笑了笑:“大叔,你没事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染了一头淡蓝色头的潮流boy道:“你是谁?我在哪儿?”

男孩道:“这里是千妖山附近的树林,我放学刚好路过,看你晕倒在这儿,怕你出什么事情。不过现在你醒过来了就好。”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对啊,我明明是倒在了路边。如果说我是被司机打晕后,他以为我死了,然后把我拖到树林里抛尸。那么这个男孩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有,我的伤口呢?这周围杂草丛生,已经离马路很远,很显然不走上一段时间根本走不出去。可是这个男孩怎么能准确的知道我就在这里,还需要人救?放学的探险?刚好路过?

我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蓝少年依旧没有回答,他不自然的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咳…既然大叔醒了,那就没我的事儿了,天色已晚,大叔早点回家。再见。”

说罢他“嗖”

的一声就朝着大道的方向跑远了。我坐在原地眨眨眼:“我靠!说个名字有这么难吗!”

我的脖子还有些酸痛,浑身无力。我勉强用双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这时我才看到手背上面的斑斑血迹。当我把外套脱下来,看到衣服背面大片干透了的血渍时,我完全傻掉了。我看到衣服上的大片血渍,双手颤抖两腿软。

我再次摸了摸我的后脑勺,的确没有任何伤口,就连疤都没有。可是我的头却都打着结,一绺一绺的。我捋了一把感觉有干燥的粉末散在了我的手里,我打开手掌一看,满手都是暗红色已经风干了的血凝粉末。

看来昨晚我的脑袋是真的给开了瓢。那么是谁救了我?给我做了完美的大脑缝合手术?那个男孩?他是神医?或者是山野里的蓝精灵?用魔法棒救了我一命?我这么胡思乱想着心里充满了恐惧、好奇,还有更多的兴奋。我摸了摸口袋,现我的手机、钱包还有脖子上的翡翠项链都不见了。

我朝着大道方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回到了公路。现在的我又饿又累又疼,既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在这鬼地方能打到出租车的几率就跟可以低下头捡到金子的几率一样小。我顺着公路一直往来的方向走,想搭个便车先回家,可是路过的只有行如疾风就像赶着去投胎似的大型货车。我骂骂咧咧道:“我操你大爷的,傻逼司机!你他妈谋财害命就算了,还把我扔到这么个鬼地方抛尸荒野!我诅咒你拉完这单没下单!一车拉到鬼门关!”

刚骂完,觉得还挺押韵的,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马自达从不远处缓缓驶来,我一看大喜道:“有救了!”

我心想开红色马自达的一般都是美女,没准有戏。虽然我长得不是什么明星脸,但也算是俊俏帅气,略施个美人计说几句好听的,搭个顺风车,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我整了整型,把带着血渍的衬衣脱了下来,光着上半身摆了个pose,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的是,那辆马自达看到了我的手势,真的停了下来。

我一看车停了,满心欢喜的冲了过去,当我打开车门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金碧眼,满身肌肉,快要把衣服撑爆了的歪果仁。

他略显羞涩地微笑着,用英语对我说道:“hi!men!you are very beautifu1!are you gay?”

我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是什么,但是我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我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哈…哈喽…no…nonono…i&#o39;m not gay…”

肌肉男歪果仁捂住嘴惊讶道:“unbe1ievab1e!you&#o39;re not gay?!”

我坐到副驾驶,关上车门:“yeah yes,i a  he1p  give you the money。”

歪果仁扭捏着身子脸红红的,用蹩脚的汉语道:“no,不不不,不要你的钱,i have money。我是gay,bottom。帅哥哥,和我,约嘛?”

我有点哭笑不得:“不不不,我只是想请你帮帮我,我被人抢劫了,i netyhere。希望你可以先送我回家,拜托了!”

这位心地善良的歪果仁听我这么说,很同情的对我道:“oh god!this i the 1ord b1ess you!,okay。你说,去哪里?”

我一听,感动的快要流泪:“turn the netd,p1ease。”

歪果仁说他叫约翰,来自美国加州,到中国是做生意。

作为一个已经快要饿疯了的吃货,我听到他的家乡,第一反应就是牛肉面。他还说他很遗憾我不是gay。坐着他的车,我感觉又看到了希望。一路上听着他车里播放的这经典歌曲《you are beautifu1》,我紧绷的神经也慢慢得到了舒缓。过了很久,我看到了熟悉的路口:“turn right,i&#o39;m home。”

我很高兴认识了这个来自外国的友人,我们交换了微信号,成为了朋友。约翰走的时候没有要一分报酬,潇洒的挥了挥手:“hen you bend,1ook for me at any time!see you!buddy!”

(译:什么时候弯了,随时找我,再见!兄弟!)我不禁佩服起了歪果仁助人为乐不求回报的友好心态。

回到家我把脏衣服扔到地上,冲了个澡。看着满地即将被清水冲走的猩红,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活了2o几年来最糟糕的一天。看着从身上冲下来的大量血渍,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情形。当时我明明快要死了,头部在不停地流血。可为什么洗了半天我却没有找到一个伤口。那么严重的伤到底是怎么治愈的?为什么会毫无损?关上淋浴,我决定先不去想这未解之谜,因为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让我心神不宁。我擦干身体,换好了衣服。先去找小杨。

到了小杨家门口,我按下了门铃,门开了。

小杨看到我时一脸的诧异:“你…你感冒好了?”

我道:“好了。”

我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小杨的表情又恢复了往常的一脸憨厚,他笑道:“你免疫力真好,感冒这么快就好了。”

我心想:“呵,感冒算个啥?为了跟踪你,老子的命都差点搭上,可不,我免疫力好到脑袋开了瓢都能合上!”

我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小杨有点不明所以:“昨晚?你来找过我?”

我没好气道:“对,夜里一两点左右我来找你了,正好碰到你出门,哪儿知道你去了郊区…”

说到这儿,我突然反应过来我说漏了。我开始有点心虚,不禁觉得自己好蠢。小杨皱了皱眉:“你跟踪我?”

我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只…只是看你的车往郊区方向开了…”

小杨盯着我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慢慢地缩到了墙边。

他一把把手掌拍到了墙上,对我笑了笑:“你连撒谎都不会吗?”

我感觉快哭了:“我…不是…我…只是…”

他看出了我的窘迫,摸了摸我的额头:“烧也退了,过来坐吧,喝杯水。”

我跟在他后面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明明是他满身的疑点,为什么我要这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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