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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帽有些大了,几乎快要遮住那女人大半张脸,独留那双红唇,和瘦削的下巴露了出来,整个人藏在那披风之下,显得弱不禁风的,惹人怜惜,这样的女子,倒是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越来越近了,苏清也直接将窗户关上,重坐回了位置上。
“不下去看看吗?”
叶安尘问她。
“没必要。”
苏清也直接拒绝。
叶安尘耸肩,挑眉,装作无意的说:“小殿下可是就在这楼下。”
捏着杯子的手微顿,苏清也淡然道:“那便看看也无妨。”
苏清也拿过桌面上的面罩,直接戴在了脸上,腰带上还挂着那日顾锦央亲自系上去的那枚玉坠,径直的推开楼的门,望向了叶安尘:“你,不一道吗?”
知道她内心是别扭至极的,叶安尘整理着衣摆站了起来,浅笑道:“自是一道的。”
当二人下楼时,苏简城一行人已经走到了楼下,队伍停了下来,苏简城和身边的副将下了马车,对着顾锦逸行礼,几人正在交谈着,顾锦逸面上满是笑容。
对于他们的谈话内容苏清也并不感兴,她只是凝眸看着坐在凤辇上的人,那人撩开了车上的帘子,正笑得明媚,一眼便现了站在人群里的她。
双眸对视,谁都没有移开目光,却又传递着千言万语。见她戴在面罩,顾锦央才稍微放下心来,忍住想要下辇的冲动,将帘子放了下来,挡住了街道上那些肆意窥探的目光。
苏以牧扶着苏以溱下了马,一副体贴好哥哥的模样,视线却是一直放在了凤辇之人,目光炙热,心思不言而喻。
苏清也移开了目光,慢慢从人群中退了出来,“走罢。”
“阿清,这就走了吗?”
叶安尘倒是想再看看,只是苏清也要走了,她只好跟在了后面。刚刚才看清苏以牧的样貌,还正在感慨苏家人的好面皮,结果苏清也冷不伶仃的就说要走。
“苏以溱的身份,可是有眉目了?”
坐上了马车,苏清也淡声问着叶安尘。
“查了,并没有现异样,她是拿着平安锁来认亲的,只是身上伤痕累累的,苏家人根本不敢细查,只能匆匆的认了。”
“呵。”
苏清也笑了起来,她将面罩摘了下来,随意的扔到了桌面上,扶着额头,心底说不出来是甚滋味,“那人,不是个安分的主,这几日,怕是要热闹了。”
“阿清。。。。。。”
叶安尘突然有些不安。
苏清也擦拭掉嘴角的血迹,“过些日子,我可能要去一趟边境了。非去不可。”
晚上,顾锦逸在宫里设宴,为苏简城一行接风洗尘,苏清也又一次混了进去。
还是上次那一身太监服,在宫宴中途悄无声息替换掉顾锦央身后的人,自己顶替了上去。
顾锦央才将杯中的酒喝完,正拿着酒壶准备自己斟酒时,一只好看的手从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的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壶。
这是她自己的规矩,不喜让宫人触碰到她,就连倒酒这种事情,她都是喜欢亲力亲为的。不喜经他人之手,伺候她的人自是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当有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还将她的酒壶夺了下来,一晚上本就被苏以牧那炙热的眼神瞧的心烦,这一下更是没了好脾气,直接厉声喝道:“放肆!”
偏生那人还是个不长眼的,直接捏着酒壶,当着顾锦央的面给她面前的酒杯斟满,慢条斯理的将酒壶放下,凤眸有些戏谑,“殿下,说谁放肆?嗯?”
顾锦央瞬间就笑了起来,桃花眼灼灼的看着苏清也,笑颜明媚,正欲唤她时,苏清也淡淡的摇头,又默默的退回到了她的身后。
而顾锦央则时不时回过头看她,哪里还有之前那满脸的郁气,不耐,甚至不情愿,分明就是一副见到心悦之人的欢喜模样。
时不时地偷瞄着身后那人,动作副度又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现了,然后觊觎上。
而这一切,全部的落入了苏以牧的眼里,手中的杯子猛的被捏碎,碎片直接嵌入了手心中,瞬间血肉模糊。
“哥哥!”
一旁的苏以溱直接惊呼了出来,忙拉过他的手,将碎片挑了出来,用手中的丝绢缠好,贴心的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觉到自己的失态,苏以牧对着苏以溱宠溺的笑笑:“无事,只是突然现,自己是回来得有些晚了。”
的确是有些晚了,晚到殿下都有了心悦之人。
殿下从来不喝别人所倒的酒,却喝了那人所斟的酒,这其中的关系,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人居然愿意扮做一个太监,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是觉得不齿的,也绝对不会去做的。
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又装作甚事都没有生的样子,重拿了一只杯子倒上酒。
他对现在的这个妹妹苏以溱,其实很复杂,心底有些抵触,产生不了那种亲情的亲切之感,反而更多的是愧疚,想要弥补,仅此而已。
更多的是对苏以溱这副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不喜,自己妹妹从小要强,自负,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性格?
苏清也最后为顾锦央添上一杯酒,弯腰放下酒壶时,轻声说了一句:“芷儿,我还有些事,便先走了。”
顾锦央有些不舍,却一时也脱不开身,而且沐云雅都没有离席,她便更不能提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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