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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邪风袭夜庙(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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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凌冽,裹挟着枯黄的枝叶漫天飞舞。

残破土地庙的东西耳房之下,十几个人蹲着身子,同时掏出了火折子。

他们相互之间使了个眼色,便各自将火折子抛向堆放在窗下的茅草干柴之上,然后迅抽身退出庙院,于庙外站成数排静静观望,等待着火势大起。

五十多把钢刀紧紧握在手中,寒光闪烁,只要有人企图从火中窜逃出来,便立刻会被乱刀砍死。

可是,这五十多人等了良久,仍不见火势窜起,不禁面面相觑,充满疑惑。

他们所带来的茅草干柴并不一般,全都经过火油浸泡,破庙的轩窗梁柱也皆是木质,再加上当下肆虐的风势,早该火光冲天了,却怎么会毫无动静?

“去看看怎么回事?”

为一人将声音压得很低,对左右喝令一声,立刻有两人跃身冲进了庙院之中。

站在破败的庙门口,望向十几步外的东西耳房,这两个人当场呆住。

他们扔出去的火折子果然品质不凡,全都亮着火光,只是如烛火般在风中摇曳,并没有引燃茅草干柴。

这太不可思议了,两个人挪步至近前,凝眉细瞧,更是心中骇然。

火折子的火焰明明就在茅草干柴之间缭绕跳动,可就是不能引燃茅草干柴。

两个人于是各自伸手拾起一枚火折子,深入到浸了火油的茅草之间,努力想要引燃,却还是无济于事,甚至这些茅草干柴在火折子的熏烤之下,连点焦糊都没有产生。

不能呀?两个人试过好些个火折子后,疑惑的对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们并不知道,此刻,在庙殿已经坍陷了大半的屋脊上,立有一位身披橙金色长袍的消瘦之人,用一双如绿豆般的小眼,愤怒地盯着他们很久了。

“你们这帮杂碎,竟想要烧掉老子本不富裕的这点家业,真是该死!”

橙金长袍正是刚刚恢复真身不久,修为尚未完全复原的土地爷。

从这五十多人逼近破庙开始,土地就立身在屋脊之上盯着他们了,只是土地没有主动现身,这些人又皆是肉眼凡胎,不能窥见其真容罢了。

就这么点家业了,怎么能让这帮杂碎一把火烧为灰烬,所以土地暗施法力,阻止了茅草干柴燃烧起来。

若不是天下有规矩制约,他真想将这些杂碎全都拍成肉沫子,当然还有另一个让他更为担忧的原因,在蚩陨荒原的外围,他又感受到一股隐秘的力量似乎正微微牵动着这间庙宇,蠢蠢欲动。

如此境遇之下,眼睁睁瞧着两个人锲而不舍的想要烧庙,毫无知难而退之心,土地实在无奈,暗道一声:“小子,你纠集一帮子人,在我家住了这么久,也该出把力了!”

随即他身形幻闪,进入了白一男的梦境之中。

白一男完全沉浸在入静修炼当中,对于庙院之内生的一切毫无察觉,却忽然在梦境之中,看到一位似曾相识却又十分陌生的橙金长袍之人。

此人獐头鼠目,最令人难以释怀的还是他那横七竖八毫无生长规律的两排牙齿,即便白一男胆子很大,也差点被这一口乱牙吓得从梦中惊醒。

“何方妖怪!”

白一男在梦境之中已经拉开架势准备动手了。

土地并不是第一次进入白一男的梦境,只是以前他真身溃散在即,即便是梦中,也只能呈现一道模糊身影。

“哎呀!血气方刚,见面就要动手,倒是合我口味!”

土地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们其实很熟悉了,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你算是第一次得见本神真容!”

白一男眉头紧蹙,打量着土地,“神?就你这副尊容?”

见面就被嘲讽,土地真想狠抽对方一顿,不过眼下另有要事,以后想抽随时都有机会,便不计较什么,沉下脸来直言道:“我乃本处土地,你寄居于我庙中多年,也该尽些守护之责,眼下有些杂碎企图烧我庙杀你人,你还不赶紧去收拾了他们!”

话音刚落,白一男一个机灵,从梦中惊醒,周身的剧痛迅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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