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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刑事诉讼法》第191条的规定，在法院审理案件的过程中，如果审判人员对于案件的证据持有怀疑，并且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可以宣布休庭，对该证据进行调查。裴茸提出与本案相关的证据，审判长及时休庭，根据合议，同意调取证据，重鉴定、勘验，或者需要检察院补充调查，延期审理。

  中午12点1o分，裴茸走出厕所小隔间，换上深蓝色西装的她，内搭浅灰色衬衫，盘着的长散落在肩侧，看上去成熟又知性。她面对洗漱台补妆，余光朝门的方向瞧，套着黑色西装的人刚掩上门。

  “褚队长旁听案子，有什么收获吗？”

裴茸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褚晚宁，抬眸和她对视。

  褚晚宁靠过去，手伸到水龙头下方：“裴律师能言善辩。”

  裴茸没说话，对着镜子，无声地笑了笑。听见耳边的水声渐止，她蓦然抬起头，略有侵略性地拉住褚晚宁系着的领带，倾身向前，眉梢眼角都沾染几分魅意，一字一句地问：“褚大队长，可以吗？”

  没来由的举动，外人看来，似乎褚晚宁不解她的风情，脸颊和鼻尖微微泛红：“什……什么？”

  “裴律师，门外等你。”

早就听说裴茸男女通吃，如今百闻不如一见，助理小刘识地拉门出去。

  “想什么呢？借一张纸。”

裴茸站直，轻咳了一声。

  两分钟后，她先行离开。褚晚宁拐出法院，坐进小车，反锁车门，拉上所有的遮阳隐私车帘，抬手小心翼翼扯出塞进领带缝里的纸条。

  字迹娟秀：他们让我接近你，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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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吴洁临时有事，在办公室和校园假装晃荡，实则搜证的聂繁心、陈安佑两人终于遇见同吴洁一间办公室的老师。

  提起吴洁，沈老师开头就是一顿猛夸：“小吴是我们院系的十佳辅导员，和同事相处得好，学生也很喜欢她。”

  陈安佑平时话冒得快，今天竟然破天荒放缓语：“她和任课老师左教授的关系怎么样？”

  “去世的老左吗？”

  聂繁心点头肯定：“是。”

  沈老师回忆道：“左教授课不多，平时很少来二楼办公室，小吴和他的关系应该属于不好不坏吧，毕竟交集少。”

她稍作停顿，接着说，“警察同志，你们问这个干嘛？怀疑小吴和左教授的死有关？不可能。”

  聂繁心向她解释：“我们根据线索推测，没有下结论。”

  陈安佑害了一声：“披着羊皮的狼很多，沈老师，你太善良。”

  聂繁心瞪他：“确凿证据出来之前，不能直接否定一个人。”

  “行行行，小安子谨遵老佛爷教诲。”

陈安佑双手合十，声音极小地嘟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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