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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山,珩山……」溫郁猛地攥緊了被單,失聲叫出晏珩山的名字,濕熱的嘴完全地包裹住,舌肉在裡面頂撞。
除了肉感,還有金屬的冰涼感,每當舌肉一寸一寸划過,那冰涼的金屬感便夾雜在其中。
甚至他會更清晰地感觸到那冰涼的金屬是怎麼在甬道里摁壓和磨動的,像是齒輪一樣轉磨在他的肉裡面。
溫郁抖得越來越厲害。
汗水和淚水糊濕了酡紅的臉,纖細雪白的脖頸痛苦地仰起來,說不出囫圇的句子,只是發出一些哀求的泣音。
等晏珩山抱住溫郁時,溫郁緋紅的臉上濕漉漉的,雙眼渙散,像是痴傻了一樣,晏珩山低頭注視著他,到底沒有忍住,那樣憐愛地親吻他的汗濕的額頭。
溫郁雙眼逐漸清明,這樣的動作恍惚回到了三個月前,心頭酸澀極了,止住的眼淚又淌了下來。
晏珩山想,離開自己後,溫郁過的應當是不錯的,臉頰更飽滿紅潤,肉感豐盈,他舌肉貼在上面,一寸一寸地舔,從額頭到眼睛,再到緋紅的腮頰,然後是蓮花瓣一樣的下巴。
肉貼著,黏著肉,慢慢地舔吮遊走,嵌在舌肉里的珠子也跟著在溫郁嫩稚的臉頰上滑動。
濕黏柔軟的肉感中夾雜著冰涼的金屬,溫郁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想要去看,晏珩山便舔他的眼皮和睫毛,要他不得不緊閉了雙眼,又掐他的下巴,把整個舌肉塞到他口腔里,那樣靈活有力的舌肉在他口腔里攪弄和翻動著,牙齒碰到金屬的珠子,口腔里叮噹地響,聲音震耳欲聾,溫郁害怕地睜大了眼睛,想要推開晏珩山,晏珩山勾纏住溫郁的舌頭,要他自己感觸那是什麼東西。
這樣的親吻便已經讓溫郁羞得手足無措了,還要用舌頭去貼向他的舌頭,溫郁臉頰紅得更厲害了,忍不住地往後退,晏珩山便按住他的後腦勺往前。
兩條舌肉一下子便纏得更緊了,絞在一起的同時,滑潤的珠子會磨動溫郁的舌面。
溫郁在晏珩山的懷裡可憐地抖著,鼓起勇氣用舌尖碰觸。
嵌在舌面,舌尖往後一點的位置,小小的一顆,上面是凹凸不平的,溫郁一瞬間想起了曾經在網上看到過的圖片,張開嘴巴的動漫人物,紅色的舌面上有一顆顯眼的珠釘。
兩人唇舌分開,拉出一道銀絲,溫郁不知道晏珩山為什麼要在舌頭上弄上一顆珠子,又想起那裡也是,一時臉龐緋紅,傷心起來,「不,不疼嗎?」
是刺破了肉穿進去的,那麼脆弱的地方。
晏珩山目光沉凝,反問,「心疼?」
溫郁眼睫微微顫動,說不出話,在晏珩山眼裡,他那樣狠心無情,即使回答是,晏珩山也不會相信,甚至會嘲諷他假惺惺。
晏珩山掩下失落,輕慢道:「這樣不是讓你舒服嗎?床單都被你弄濕了。」
溫郁羞得抖起來,看著晏珩山,眼淚大顆地凝在眼眶裡。
晏珩山忽地酸疼難忍,手掌蓋住他的眼睛,不與他對視,冷笑,「裝什麼可憐,沒把你肚子裡的野種打掉,還不夠仁慈嗎?」
以往睡在一起會緊緊相擁,此刻卻各自分開躺著,溫郁背對著晏珩山,蜷縮在一起,聽到晏珩山起身離去的聲音後,才咬著手背,低聲地哭起來。
等聽到晏珩山進來,溫郁慌忙地捂住嘴巴,害怕被晏珩山聽見,而晏珩山一條腿跪在床上,掐著他的胳膊,把他抱起來,又怕碰到他的渾圓的肚子,動作透著小心翼翼,溫郁身子笨重了許多,不敢像以前那樣掙扎,沒有安全感的去抱晏珩山的脖子。
晏珩山讓他坐到自己腿上,然後捏著他的下巴,看他的眼睛。
溫郁慌張地垂下眼帘。
「哭得這麼難過,好像是我說的分開,你出了車禍。」晏珩山給他擦淚,冷笑。
「吃東西,吃飽了繼續哭。」晏珩山端著碗,裡面是魚湯,從下午熬到現在。
溫郁被他這樣的話說得臉紅難堪,扭著臉躲避,晏珩山盯他半晌,未了一笑,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捏著溫郁的下巴餵了進去。
溫郁眼睛睜大,他本能地張大喉嚨去吞咽,餵完後,晏珩山又纏著他的舌頭吃舔了一番,魚肉被絞成碎末。
溫郁被放開時,滿臉通紅,雙眼含淚,肯喝了,而晏珩山卻要嘴對嘴地餵給他,像是哺餵沒有長牙的嬰幼兒一樣。
溫郁羞得落淚,可是這還沒有結束,晏珩山還要抱著他上廁所,那樣的奇怪的吃飯方式溫郁可以接受,但是無法接受要別人抱著自己上廁所,他攥著晏珩山的衣服,一雙淚眼楚楚地望著他,很可憐地哀求不要這樣,晏珩山喉結一動,答應了他,說只抱著他到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把溫郁放下,溫郁微微彎腰,膝蓋並在一起,臉頰緋紅,讓晏珩山出去,晏珩山卻不肯出去了,從背後抱著溫郁幫他撥開裙子。
溫郁雙腿站不穩地哆嗦,難堪而又羞窘的,幾乎要哭出來,等晏珩山抱著溫郁出去後,溫郁臉埋在枕頭裡,肩膀還在顫抖,難堪極了的樣子。
晏珩山躺在他背後。
溫郁顫得更厲害了,他一直對晏珩山很愧疚,很多事情即使不情願也不會拒絕,可是剛才那種事情對溫郁來說,卻很羞辱,他甚至無法用男性的,而是要用女性的去排泄。
晏珩山目光沉沉的,望著溫郁雪白的後脖頸,本應該報復溫郁的,不給他吃飯,想盡辦法羞辱他,可是害怕他餓,害怕他營養跟不上,要親自給他做飯,那樣大的肚子,怕傷到他,不敢真刀實槍地做什麼,只是舔吃這樣解渴,見他不開心又忍不住想把他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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