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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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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善心里怕怕地接过来,他换了副嘴脸,她反而一时不知如何招架。木了一阵,才问:&1dquo;展菲呢?”

  &1dquo;送她回家了,这点礼貌我还是有的。”周瓒说得理所当然,&1dquo;你以为我真的是海豚?”

  祁善不自在地说:&1dquo;别对号入座啊!”

  周瓒失笑,&1dquo;苦大仇深的,你又不是海guī。”

  眼看他越说越不像话,祁善故意回头望向客厅,说:&1dquo;你要进去坐吗?不进的话我上楼了。”

  &1dquo;急什么?我还有话问你。”周瓒见她要跑,上前两步,&1dquo;是你跟展菲说我们其实也没有太熟,只是两家长辈关系好,才不得不来往得频一些?”

  &1dquo;是啊,我这么说有错吗?”

  &1dquo;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书里学的吧?”

  &1dquo;我对你每一任女朋友、暧昧对象都会这么说,如果你非要把她们往我身边带的话。谁也说不准你会不会玩着玩着就当真了,万一其中一个成了你的结婚对象,以后免不了见面,我不能给自己找麻烦,也不想给你添堵。当然我也会言行如一。”祁善正色道。

  &1dquo;你倒会为我着想。”

  &1dquo;这是做朋友的基本义务。不用谢,你在子歉面前也要这样才好。”

  周瓒比吃了屎还恶心,&1dquo;原来是这样。可惜辜负了你的好意,我和展菲没什么戏。”他没有把心里的后半句说出来——&1dquo;你和周子歉也一样。”

  &1dquo;你明知道成不了,为什么还要拖别人下水呢?”祁善无法理解他的思路。

  &1dquo;只是吃顿饭而已,想哪去了。”周瓒见祁善又要往屋里去,放快语道,&1dquo;我想让你知道我平时在外面是怎么样的,说多了你也不信。”

  祁善更糊涂了。周瓒也不管她口罩下的表qíng,自顾自往下说:&1dquo;我正经的女朋友朱燕婷算一个,后来那个乌克兰人你是知道的。第三任是大学里的师姐,在那边华人圈里很受欢迎,我承认也有点虚荣心,总之好了半年多,她甩的我。回来后去潜水认识过一个摄影师,后来那个空姐缠了我一阵,被你看见了,其实我没答应。卖水果的小妞你算进来也行,她年纪太小了,我也不是禽shou。你大学同学那对表姐妹,表妹勉qiang算,表姐只是出去单独吃过几次饭而已。最近的就是那个女jīng算师,她说冲着结婚来的,我也没耽误她。我掰着手指给你数,也就这几任,其余都不算!”

  &1dquo;几任?”祁善定定看着他问。

  周瓒果然语塞,又在脑子里悄悄数了一回。祁善苦笑,他自己连具体数字都记不清了,还敢说&1dquo;也就这几任”。

  &1dquo;听起来是不少,可你别忘了时间跨度差不多有十年,平均算起来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多是不是?我脾气好,担了虚名也无所谓,大部分还是别人甩了我。”

  &1dquo;她们也看出你中看不中用了?”

  周瓒想骂人,又怕破坏了先前的铺垫,只是不悦道:&1dquo;我认真跟你说事,你别总拿话刺我。好坏我都告诉你了,大部分不是她们误会,就是你误会。你别把我妖魔化了。”

  祁善沉默,他怪别人误会,却不曾想自己是否有意无意留下了让人遐想的空间。她曾经那些年不也是一场漫长的误会。眼前最紧要的是,她不明白周瓒为什么要对她历数这些事。早在下山那天,他故意提起自己在房间里玩了一晚上游戏,祁善就隐约感觉到他在试图解释一些事,虽然不qíng不愿的。

  她用手指缠绕打包袋的提手,黯然道:&1dquo;周瓒,既然这样,要我也把&1squo;qíng史’翻一遍吗?毕业后,我相过两次亲,朋友也介绍过一个还不错的男人。前两次都被你搅huang了,后面那个说接受不了我身边有你这样的&1squo;好朋友’。我答应子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不会轻易因为你的gan扰多心误会。他和我一样都清楚你的为人。找多少任女朋友是你的自由,我从来没有gan扰过你,也希望你不要再来影响我的私生活。”

  &1dquo;我的事是你不肯过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听你的意见。再说,我从来没有因为jiao女朋友疏远过你!”

  &1dquo;阿瓒怎么不进屋坐?最近都没来吃饭,忙什么呢?”沈晓星头半gan,顶着块毛巾站在门廊里说话。

  周瓒暗叹口气,取下祁善一直钩在手里的打包袋,拿出其中一份,剩余的给了沈晓星,说:&1dquo;外面凉快。善妈,双皮奶是给你买的,定叔的椰汁西米是无糖的,他可以吃一点。”

  &1dquo;算你还有良心。”沈晓星笑着接了,又问,&1dquo;真的不进来?你定叔有好茶。”

  &1dquo;我跟小善说点事。”周瓒索xing在院子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顺便拉了祁善一把,又帮她把盒子打开,说,&1dquo;你就在这里吃吧。”

  沈晓星施施然回了客厅。祁定端着周瓒孝敬的西米露,担忧地问:&1dquo;院子里蚊子那么多,他们有什么话非要在那里说?”

  &1dquo;吃你的吧,少cao心。”沈晓星斜了丈夫一眼。她去chuī头,余光忽然看到祁定拿了个电蚊拍走出去,她想叫住已来不及。祁定也有几分文化人的痴气,周瓒给他带甜品,难得年轻人有这份心,投桃报李,他不做点什么好像心里不舒服,想了想就给周瓒送个电蚊拍过去。

  祁善坐在台阶上,手里端着周瓒硬塞过来的红豆沙却毫无胃口。她爸爸在向周瓒传授电蚊拍的使用方法,拍子在他们头顶不断挥舞着,出噼里啪啦的蚊尸爆炸声,那声音让他上了瘾,一时间连电视剧都顾不上了。周瓒掰着小树枝虚心学习,难得安静。祁善又尴尬,又想笑。

  &1dquo;定叔,我知道怎么用了,让我来吧。”周瓒掰得脚下四处都是树枝屑,终于忍无可忍地拿下了电蚊拍,沈晓星也在屋里示意祁定赶紧回来。

  她掩上门抱怨道:&1dquo;我让你别多事!他们要是说什么要紧的话,你让阿瓒手里拿个电蚊拍不是煞风景吗?”

  屋外的qíng景正如沈晓星所说,祁善闷头静坐,周瓒面无表qíng地在两人脚边用电蚊拍扫来扫去。这是个神奇的电蚊拍,拿着它,枉有再多花言巧语,似乎说出口都变得古怪莫名。

  祁善晃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这台阶他们也不知并肩坐过多少回,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独处变得有些不自在,许多话说了还不如不说。从她的角度看去,并不舒展的夜空中只有稀淡的几颗星星。小时候祁善和周瓒去上合唱兴班,有一歌是这么唱的:&1dquo;天上的星星为何像人群一样的拥挤呢?地上的人儿为何又像星星一样的疏远呢?”

  那时他们不明白歌词的意义。原来去最近的那个人心里,竟是最远的旅程。

  祁善想要把红豆沙放到一边,周瓒看见了,奚落道:&1dquo;连这个你也不喜欢了?人变起来可真快!”

  祁善何尝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可他们哪里是现在才改变的?她用了许多年才学会对一个人说&1dquo;不”,这个过程在她看来实在说不上快。

  &1dquo;喉咙疼。”她解释自己吃不下的原因。

  &1dquo;那更要多吃点,陈皮润肺。”周瓒语气里是一贯的不容拒绝。祁善不置可否,虽然明知道口罩下的那张脸依旧是没什么表qíng,嘴唇也像撬不开的蚌,可周瓒还是受不了两人之间隔着那层东西,&1dquo;在家戴什么口罩!”

  &1dquo;感冒前三天传染xing最qiang&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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