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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分两年缴清,可又能拖多久呢?
毕业季的里充斥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愁绪。
苏阑他们班上出国留学的居多,就业的也占了一小部分,她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显得别扭。
每天都有人从寝室搬走,走前若是遇上苏阑,免不了要和她寒暄几句。
“还是你好啊苏阑,可以留在院儿里。”
苏阑总是清浅一笑,她本不是个多话人。
学院上下对她的印象,可以归结成这八个字:温婉安静,行色匆匆。
在大部分的同学眼中甚至是有些冷漠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苏阑虽然生的美,追求者却仅用半只手都能数过来的原因。
一个鸦雀不闻的午后,苏阑刚送走室友,就接到了白泠的电话。
苏阑和白泠是高中同学,扬州出来的,在戏剧学院,印象里似乎是主攻越剧。
白泠接了一个活儿,去崇文街一私人会所里头唱评弹,还强调是正经地方。
她和苏阑同学几年,对这姑娘的脾性再了解不过,就是宁可穷到要饭,也绝不做半点男盗女娼之事。
苏阑自是高傲的,凡心比天高,可这命却很难讲。
白泠郑重其事地说:“你是不知道,那帮高门公子哥儿就爱追求点与众不同的,好彰显自己,今天也不知是哪位子弟起想头要听评弹,就找上了我。”
苏阑也怕砸场子,老老实实交代说,“我只会唱那么三,你也听过的呀,还是我外婆教我的。”
“你以为他们多有文化?不过拿我们当块吃饭闲聊的背景板罢了,又有谁会认真听你唱,你就是把沙家浜唱成渔家傲也没人搭理。”
苏阑本不想去,但价码实在太高,只是唱两小时,宴会结束就回来,却能挣四千块。
十年前的北京城,时薪两千,就是放到如今看,也算天价。
也只有沈筵那帮太子们会这么挥霍,古往开来,在排场一事上再难有人望其项背。
苏阑从顶层的行李箱里翻出一件丝质旗袍,这是外婆最贵的一件行头,当年扬州城几十个老师傅裁制了三个月才成衣。
云霞锦的面料,经典中式立领,珍珠制成盘扣。
外婆穿着它去过多国演出,她曾是苏州评弹协会的名誉会长,在江浙沪一带都非常出名,只不过家中无人继承这门大手艺。
自从爸爸自杀之后,妈妈就变得偏执易怒,连亲戚也很少走动。
唯一得了外婆半吊子真传的,反而是隔代的苏阑,可她学的时候也是副啷当样,又能够学到多少呢?
后来苏阑想起来,她自己都觉得,或许她的反骨从青春期时就可见一斑,至于恬淡文静,不过是假象罢了。
苏阑大三那一年,院儿里的文艺演出死活要她镇场,她就把旗袍带了来。
不曾想今天派上了用场。
万事万物都自有定数,譬如这件旗袍的归途,就是引着她遇上沈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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