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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陈仓上一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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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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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青灯,一碗冷茶,四周鸦默雀静,小林子困得直打瞌睡,半开的门板突然&1dquo;嘎吱”一响,小林子一下惊醒了,他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子,手里抱着个人,那人身上裹着条大袍子,脸也被遮住了,身型看着比那男子要小上不少。

  他们又走近了些,小林子认出来了,这高大男子是之前住过二楼上等厢房的客人。

  前天他来住宿时,也是小林子带这他上楼的,小林子印象很深。这位高大的背剑的大侠是傍晚到店的,带着一个细皮嫩rou的小少爷来,那小少爷脸色白,身上有股怪味儿,半个人靠在大侠身上。两人要了一间一张netg的上等厢房,走上楼时走到一半,小少爷还是给大侠抱了起来抱进房的。

  他们昨儿个一早就离了宝昌客栈,还问小林子宝昌府哪里有卖马车的地方,像是赶路要去什么地方。

  就是不知为何,今夜这位大侠又折返了回来,又不知他怀里抱着的这个人,是不是前天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小少爷。

  大侠依旧要了一间上房,让小林子送一桶热水上来,这会儿大家伙儿都睡了,热水早已经没有了,但大侠看着委实叫人不敢拒绝,小林子只好去后院看看还有没有人醒着的。

  谢西槐窝在盛凛怀中,身上酸得想哭,盛凛的大袍子罩着他,他眼前一片黑。

  小二隔着他不远与盛凛说话,袍子下的谢西槐身上没有一块好皮rou,全被盛凛弄得紫紫青青。若不是那蛊的反应实在太过qiang烈,谢西槐真要怀疑中蛊的人究竟是他还是盛凛了。

  与小二要了热水,盛凛把谢西槐抱进房中,放在netg里,掀开了罩在他身上的袍子。

  盛凛背着烛火,谢西槐看不清他的表qíng,只听盛凛低声道:&1dquo;还疼么?”

  &1dquo;疼,”谢西槐听着盛凛中气十足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出来,张嘴刚想埋怨他,却现嗓子gan得快不出声音了,只好说:&1dquo;好渴。”

  盛凛回身给谢西槐倒了杯茶,扶着谢西槐,将茶杯递到谢西槐嘴边喂他喝。谢西槐不愿叫盛凛喂,接过了杯子偏要自己喝,可他喝得急,手想将杯子斜过来一些,又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就把水全倒出来了,半杯水没进嘴的水淋了他一身。

  谢西槐听盛凛在那儿像是叹了口气,想到就是因为下午晚上被盛凛折腾,才手都抬不起来的,心中怒火更盛,可他又没力气再说什么话了,只好抓过盛凛的手,咬了他一口,以示愤怒之心,但他咬得也不重就是了。

  盛凛的手还要提剑护他一路进京呢,也不能真伤了。

  谢西槐咬了一半就卸了力,盛凛没被他咬疼,便捏了捏谢西槐的脸,问他:&1dquo;又怎么了?”

  谢西槐适应了屋里的光,便看清了盛凛的表qíng,盛凛脸色依旧淡漠,可是又好像比以前要不一样了。

  是因为他们肌肤相亲了吗,谢西槐心里总有一些疑惑。

  虽然知道盛凛是不得已才为他解蛊,但做了这些事qíng,应当还是与别人不一样了的。盛凛与谢西槐,比与别人或许都要熟悉一些了,他的手碰过了谢西槐的身体,两个男子行了有悖人伦之事,哪怕是同netg异梦,到了京城就再无瓜葛,也终究不同了。

  &1dquo;不同”二字在谢西槐心里激起了些水花,他现在孤苦伶仃,盛凛像他的浮木,要载他去对面真正的孤岛上去。

  这浮木大却又很滑,谢西槐牢牢攀着,还是溺了多次的水,他的心里那么不甘心,总也想去攀一攀别的浮木,看是否能回到他出生长大的那片平原上去,却不曾想,若是他回去了,那片丰饶富美的平原,是不是又会化为另一座孤岛。

  谢西槐恍恍惚惚地想着旧事,想起娘亲去君山前对他的叮嘱。

  商灵不再年轻了,却还是很美,美得凌厉,举手投足都带着骄傲的锐气,只有看着谢西槐的时候,才会变得絮叨温婉。

  她拉着谢西槐,说了一大堆话,谢西槐都忘了,只记得商灵最后看着他yù言又止,抚摸着他的脸问他何时才能长大。

  谢西槐那时候一点不懂凡尘俗事,还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小孩儿脾气,一拍桌子道:&1dquo;本世子沉稳得很,我看已经是全府最稳重的人了。”

  商灵笑着去捏他脸,被他一跳就躲了开去。

  这场景近在眼前,又远得像上一辈子的事qíng一般——谢西槐离家太久太久了。

  谢西槐的前十八年快乐无忧,什么都有,前些日子从邯城出来往京城去,有盛凛护着,也没真的吃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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