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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下一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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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85米 别扭(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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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们错了,还是本座错了?”

  跪着的几个侍卫,不知他的意。可他说得不明不白,他们却不敢不明不白的问,只能耷拉着脑袋,等下文。

  然而,萧乾没有动,更没有下文。

  他微微仰头,任由温热的酒液滑过喉咙,然后寡淡的脸上,似乎有了一分暖意,又望向地上的侍卫,“这个世上,还有比娘亲在的地方更温暖的所在吗?”

  他的话,无人懂得。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萧乾目光扫过他们,似乎也不需要他们的回答,只揉了揉微微胀痛的额头,话锋突地一变。

  “你们几个跟我多久了?”

  几个侍卫再一次不懂。

  大胆那个侍卫,看众人都不吭声,在那怂,硬着头皮讷讷道:“回主上,三年了。”

  萧乾点头,面色如常:“三年来,你们做事,从无岔错,我很信任你们。可如今,却让一个姑娘从眼皮子底下跑掉,到底是你们越活越回去了,还是她太野太刁钻?”

  分明是她太野太刁钻好不?

  几个侍卫心里都清楚,那祖奶奶还不是被面前这位给宠的,他不开口,谁敢动她?

  可他们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用一副恨不得掌嘴的可怜样子道:“大少夫人性子温婉贤淑,古今罕见,哪里会野会刁钻?这次属下等疏忽,错得离谱,更没想到大少夫人会径直去了菊花台……更是罪不可恕了。”

  “如何罪?”

萧乾目光微沉。

  那个讲话“大胆哥”

,现把自己装在套子里了,悔恨交加地磕了一个响头,那恭敬的态度,不亚于臣子叩见皇帝,“……怎么罪都行,只愿主上别喝了,您身子也不好,沾不得酒的”

  萧乾目光闪烁片刻,摆了摆手,“罢了,下次不得再犯。”

  “主上,不可!”

  这些人学会的便是唯命是从。

  不管什么事,只要主人的交代,就必须完成,三年来他们替萧乾做了无数的事,完成了无数比这次更为艰巨的任务,却没有想到,这样轻松的事,居然被他们搞砸了,让大少夫人去了菊花台,害得他们主子大晚上的送药和送酒上门,喝了一缸子醋……

  主上为什么没有带大少夫人回来他们不清楚,但他们却晓得从菊花台出来,他们主上的脸色就有些异样了。

  不过,他的异样与旁人不同。从早上到现在,他异常在,整个人的情绪就没有过半分变化。

  以前他虽然为人疏离冷漠,偶尔也会笑一笑,也有表情柔和的时候,如今这变成了一张僵尸脸,让整个枢密使府,从上到下都恨不得夹紧了尾巴做人,实在受不了……尤其他们几个犯事的侍卫,更是早早跪在这里,等等处罚。

  可他不处罚,他们更怕了。

  “主上,不如我们自行笞臀吧?”

  萧乾似乎很诧异这些侍卫为什么热衷于被人笞臀,视线微抬,等扫过门缝处击西那几双偷窥的眼时,眼皮跳了跳,又收回来,从几个侍卫脸上一一扫过,“本座说不罚了。”

  侍卫愣了,“可属下几个放跑了大少夫人。”

  萧乾凌厉的眉梢微挑,“她不是已经回怡然居了?所以,你们也就无错了。”

  侍卫再愣,“噫,好像是。”

  萧乾摆手,似乎懒怠再说了。

  “击西,笞臀五十。”

  门缝里“砰”

一声,击西疑似倒地,“为什么又是我?”

  隐隐有闯北的声音,“阿弥陀佛,近墨者黑,把一群侍卫都教坏了,不笞你,笞谁?……唉,慧根太少,渡你不得!醉死佛爷了。”

  击西哀嚎,“击西不服,击西分明就是替死鬼……!”

  这番动静传来,几名侍卫再一次交换眼神,确定主上真的不会再处罚他们了,方才松了一口气,朝侍立在侧的薛昉望了一眼,给他一个“自求多福”

的眼神儿,慢吞吞退了下去。

  只可怜薛昉,什么错也没有犯,还得继续陪在萧乾的身边,感受他身上刺人的凉意,不由肩膀一抖,“阿嚏!”

  萧乾的目光就这么扫了过来,“你很冷?”

  薛昉心里一跳,“没,没呐,不冷……不是我。”

说罢他四处望了望,“哪个在打喷嚏,没礼貌!击西、闯北、声东、走南,是不是你们?”

  那几只从早上到现在就始终躲着不出来见人,更何况这会儿?所以,不管薛昉如何深情的呼唤,也没有人回应他。

  看着萧乾脸上越来越凉,薛昉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腊月的冷水,脑海中霎时划过一抹高大的身影。

  “旺财?旺财!哪去了?好好做狗不成吗?没事学什么人打喷嚏!?滑稽得很,惹得使君不高兴了,还不出来?”

  他把希望寄托于旺财了。

  可旺财这个狗东西,平常见到他就摇头摆尾讨好要吃的,这会子他需要它解围的时候,却“狗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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