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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危受命的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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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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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见真把嘴里的豆苗咬得咔嚓响,有点不好意思:“您不怪我?”

  唐礼涛觉得他可爱:“事情有做得成做不成,人有朋友敌人,这不是很正常的嘛。你这才哪儿到哪儿,真要把这个总经理坐长久了,以后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多一个也不算多。”

  哪有这样说话的。贺见真拿筷子敲他手:“没正经。”

  但他的话是有道理的,贺见真知道。

  唐礼涛继续说:“你想,如果你今天不拒绝卢书记,要是女学生也有显贵的亲戚呢?人家北京的名校博士生,有没有可能也有人际资源?再有,毕竟事在校园里,事情闹大了可能殃及学校,校领导生不生气?你不明正典刑,以后人家学校还敢不敢信任你?闹开了投资者怎么想?投资者乐不乐意养着这么个仗着爹作威作福的酒囊饭袋?你不处理这个废物,会不会让投资者不高兴?”

  贺见真愣愣地看着他,大约明白他想说什么。

  “真真,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不能怕了,明白吗?”

唐礼涛意味深长地说:“你是总经理,做事要决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最不要怕的就是得罪人。如果无论你怎么做都一定会得罪,那就按你觉得正确的做。”

  第35章可能改变整件案子

  贺见真默默点头。

  “您不觉得我。。。。。。有点鲁莽?”

他知道自己做得对,只是怕做得不够。

  唐礼涛给他喂一口鱼:“别想太多,做都做完了,就不要想了。以后要还有别的幺蛾子,到了时候再想办法。”

  他都这么说了,贺见真总算能安心把饭吃下去。

  热汤安抚了疲惫的身体和神经,贺见真捧着汤碗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爱人的怀里,也不管嘴巴上是什么味道就亲过来,油腻腻两张嘴皮子扣住,酸的辣的甜的混作一起。唐礼涛也不介意,半张脸给他当擦嘴巾。

  贺见真吃饱了就想起另外一件事。祝力要他劝唐礼涛请辞董事会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谈,被人力这个小助理硬生生打断了,他差点把这茬忘过去。

  趁着这会儿气氛还不错,他鼓起勇气提出来——

  “我和祝力现在都有点担心你,董事会的问题你自己怎么想的?”

  唐礼涛也想得明白:“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擅权?”

  贺见真对着他没必要拐着弯说话:“我和祝力是相信你的,梁驰也就算了,其他人怎么想我们也左右不了。”

他干脆一鼓作气说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没必要为了我把自己名声弄坏了。要不咱们退出来,反正宋博士也抓了,接下来需要您操心的不多了。”

  “是祝力让你来劝我的?”

  “他也是为了你好。”

  唐礼涛揉着眉心:“要辞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要保证补选上来的不要出问题,接下来能让周芮顺利上去。不然我退了没有意义。”

  “选个职工代表上去就是了。您不在,还有祝力,还有梁驰,他们也会保障好的。”

贺见真接过他的手给他揉,摸到他额头的皱纹。

  操劳了半辈子,这个时候应该是安享富贵平宁的时候,却还要为了他劳心劳力。贺见真心里泛酸,不自觉吻他的额角。

  他们交换一个漫长的辗转的吻。

  唐礼涛打横抱着爱人上床去。工作聊得太多了,好像他们之间永远只有工作。难得孩子不在,这时候他只想要他的爱人。

  一夜温存终于暂缓了分别的想念。贺见真少有的睡得沉,到了闹钟响仍不愿意起。他迷迷糊糊只觉得今天的闹钟响太久了,这时候脖子下枕着的那只手突然抽走,身边人也稍稍移开些,他才睁开眼见唐礼涛去接电话。

  他有点不满意,一头钻进被子里玩,被爱人轻轻拍了拍头,示意他不要闹。贺总经理仗着自己官大,没听唐总的意见,找到了那个要命的地方就含进去。被子里又热又暗,他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电话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候他是不知道,等唐总早上的兴致抒出来,他才被拎出被窝,就着满嘴腥臊味道接了个吻。

  “要紧事你也闹。”

唐礼涛拿他没办法,给他擦嘴。

  贺见真只管赖在他怀里撒娇:“谁呀?”

  “派出所。宋博士的案子恐怕还结不了。”

唐礼涛准备下床:“早上先不去公司了,要先去派出所。赶紧起了,我可没工夫等你啊。”

  贺见真一个激灵:“结不了?什么意思?”

  唐礼涛也不清楚具体细节,电话里只着急要他们去一趟。两人到了派出所,刑警才和他们交代情况——

  “宋博士还有所隐瞒,我们认为这个案子可能还有其他人参与进来。”

  贺见真倒抽一口气:“还有?”

怎么没玩没了了?

  “同志,是不是现了其他疑点?这话是怎么说的?”

唐礼涛冷静些。

  刑警解释:“由于案子相关事件时间跨度大,所以我们捋了捋整个案情的时间线,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万泉松是2oo3年去世的,宋博士自述是在两年前开始策划坠机案件。也就是说中间过十年的时间,宋博士没想着报复梁崇正,十年之后他才真正开始策划报仇。”

  “他说过,他好像一直对万董事长的死有所怀疑,只不过是他一直没有证据。”

贺见真回忆起宋博士被抓前的坦白。

  刑警点头:“怪就怪在这里。要是他找到的证据是些容易被忽略的或者被藏匿的物证,那还能说的过去。但他找到的是梁崇正的自白,是他主动去向梁崇正求证骑马事故的原因。如果他一直有所怀疑,为什么不早点去问梁崇正?十年之后才去问?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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