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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橙黄橘绿时描写的是什么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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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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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钰侧身躺着,双眸紧闭,呼吸声重,浑身酒气。

谢蕴站在榻边瞧他片刻,转身去湿了帕子,过来放轻动作替他擦干净手和脸。

此时也不计较那沾了土的外裳会弄脏她的软榻,弯腰想替他脱靴,却是被躲了开。

“会臭。”

戚钰红着眼道。

他不知何时醒了,就这样看着她。

“无妨。”

谢蕴声音很轻,再次伸手。

戚钰坐起身来,自己脱了靴,扔到一旁。

两人间气氛沉寂。

谢蕴垂着眼站着,问:“可要喝水?”

戚钰将外裳脱了,拍拍面前的空地儿,“过来歇晌。”

谢蕴一滴泪啪嗒落在地上,喉咙滚了滚,勉强咽下呜咽。

她委屈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

又落两滴泪。

戚钰伸手来牵她,低声道:“我又不逼你,做什么哭?”

谢蕴摇摇头,被他搂进了怀里。

榻上只有迎枕,不算宽敞的位置,两人抱着。

“歇一会儿,晚上用过饭我便得走了。”

戚钰在她耳边嘀咕。

谢蕴闭了闭眼,伸手默默抱住了他。

有些事心照不宣,她不戳破他装醉酒,他也不计较方才的争执。

宰相相公去世后,前些日子沸沸扬扬的政改之事,犹如昙花一现。

新的宰相,官家还未抉择。

朝堂之上,纵观风云。

王观孤立无援。

原本宰相相公在世时推行的政令,如今个个儿推诿,更遑论新的政令。

饶是如此,王观也在坚持。

朝会之上,有人上奏,言辞激烈,要将王观罢官。有人劝阻,道是将其外放便可。

向来翩翩君子,如今却是在朝与言官争论不休,有失风度。

官家发怒,争论休止。

但翌日朝会,依旧如此。

傍晚时,谢蕴登门,来了王观府上。

他瘦了许多,如今失意是真的,伤怀也是真的。

“来劝我?”

王观抬头问。

院子里树叶被风吹动,这时节,添了几分秋凉。

谢蕴晃了晃手里酒壶,“来找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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