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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把你留咱俩都是好朋友什么处心头这是什么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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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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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腔里都是含糊的聲音,聽得耳朵酥酥麻麻,好不害臊。

他的手臂掛在林北生肩上,髮絲落在林北生頸側,喘息停留在林北生耳畔。

他們看起來多親昵,身體每一個縫隙都在緊密的貼合,每一次呼吸都在交融,每一個細胞都在放肆地占有。

在這樣荒蕪的角落裡,親密得好像一對戀人。

第6章「幫我。」

這場性事持續的有些久,林北生最後出來弄在了周青先腿上。

周青先好像被燙傷,腿根止不住地顫抖,眼睫撲簌著,身體被染上綺靡的顏色,連帶著小腹都是緋紅的。

他快要站不住,靠在隔板上喘息,頸項誇張地彎著,那朵山茶好像快要折斷。

他緩了很久,然後不太耐煩地把胸口的東西拆了扔掉,把這麼精緻的物件當做廉價的一次性物品。

下面的環取不下來,他眯著眼睛擺弄兩下後發出一聲嘖,掃了一眼林北生:「幫我。」

他多矜貴,任性地要求,趾高氣揚地命令,甚至拉著林北生的手過來,強制他開始。

林北生撇了他一眼,倒也沒拒絕,不太熟練地曲合手指。

他總覺得周青先要摔倒,於是左手虛虛扶住他的肩膀,右手且單調地運動。

周青先便主動地將額頭搭在林北生肩上,張嘴小口地呼吸。

他最開始還與林北生的右手一起圈動,後來手沒勁了便停下來搭在林北生手腕上,另一隻手攬住對方的背,自上而下凝視林北生的動作。

林北生常年曬太陽,膚色是健康的古銅色,與周青先有著明顯的膚色差,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越發突出。

他手掌的繭落在敏感的部位,每一下都讓周青先背脊發麻,發出的聲音讓周青先自己聽了都害臊,便咬住食指指節,讓氣音都能止於唇齒。

林北生便要使壞,他意識到自己似乎很喜歡周青先這個聲音,與平時他清清冷冷的聲調不同,綿長得像在哭。

他手中動作加重,看著周青先被汗浸濕的碎發落在鎖骨,又在頸側的山茶花上畫上痕跡,汗液順著花蕊滑落,好像周青先每一處皮膚都成了隱晦的挑逗。

林北生眸色低暗,注視良久,忽地在周青先腺體山茶花蕊處留下一個吻。

也就是此時,周青先的腳背繃緊,喉間抑制不住地發出哼鳴,氣息大亂,靠在林北生肩上的手臂緊緊收攏。

他整個人都是濕潤的,鼻尖上的小痣被汗浸得發亮,眼眶一圈被染上粉色,是一條被打撈上岸的人魚。

他愣愣的望向林北生,眼裡不知道是眷戀還是纏綿,唇被自己咬得微微泛腫,小幅度地起合。

又像剛才一樣,齒貝隱晦地露出又藏住,一次又一次,像在喚著什麼,又像在等待什麼。

林北生垂頭注視著他的唇心,好一會兒才錯開視線。

他抽出紙巾將自己的手擦拭乾淨,又一件一件地幫周青先把衣服穿好。

周青先安靜地由他擺弄,他在今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乖順感,好像林北生做什麼他都會接受一樣。

這本來是可以親昵的時刻,可以用情話和甜言蜜語醞釀幸福的最佳環境,林北生卻不解風情,連溫存的時間都沒給。

「站得住嗎?」他退後一步,問周青先。

周青先沒回答,被握得發麻的腿重踩回地面時,手裡還捏著林北生的衣角。

他拽著好一會兒沒放,出神地望著地縫,突然開口輕聲說出一句:「……周五見面好嗎。」

但聲音太小了,破碎得像衝上岸的貝殼,鼻腔里瓮瓮的,明明是邀約,卻好像懇求。

林北生皺眉,這聲音微乎其微,甚至讓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聽錯,但這時周青先已經抬臉來與他對視。

「林北生,周五和我吃飯。」他重複一遍,撩開額前潤濕的碎發,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唇靠在林北生耳垂,「單獨。」

於是邀請轉為命令,請求成了指示,周青先身上那點破碎感轉瞬即逝,他又成了平日裡何事不掛心上的風流樣子。

那一聲氣音究竟是錯覺,還是周青先反覆掂量的鼓勁、溢於唇舌的腹稿、朝思暮想的渴望,今夜沒人說得清楚。

林北生神色複雜,沒有做聲。

周青先也不等,鬆開林北生,蠻橫地下完指令便要離開。

他到最後沒說今晚自己有沒有滿意,也沒說這是不是和林北生達成了什麼交易,更不提他們現在是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隻吃飽喝足的狐狸舔舔爪子就準備走了,推開洗手間的門時還側過臉與他揮了揮手,幾分鐘後牆外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大概是周青先的助理來接他,輪胎碾過小路,夜風在荒野咆哮,吵鬧得煩躁。

林北生聽著動靜,臉上沒太多表情,對著牆壁發了會兒呆,有些遺憾自己沒留下小趙那包煙。

他的肩窩處還有周青先殘留下來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味的香水,留下了一片蓄了氣味的湖。

他掃見垃圾堆里的環,視線停留了四五秒,隨後翻翻兜掏出手機。

滿屏都是耿旭的消息,最一條是讓林北生回個電話。

小酒館的燈已經關掉了,外面停止營業的牌子估計也是耿旭掛的,林北生沒有給耿旭回話,收拾收拾往家裡走去。

這天已經近十一點,他的家與戚環的小酒館在槐安灣的一頭一尾,路上沒有燈,但月亮很亮,把路照得像晶亮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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