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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把你留咱俩都是好朋友什么处心头这是什么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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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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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生抓著兜里的發卡掏出去給大家展示鄭琪做的鉤針,鄭琪就撩開頭髮給大家看林忍冬給她做的水晶耳墜——就是玻璃珠熱脹冷縮形成的不規則花紋,給她歡喜得不得了,見一個人都要給人炫耀一次。

一個冬至,過得像年一樣,幾碗羊肉湯下肚,身體也跟著熱起來,幾個大漢喝了酒勾肩搭背又唱又跳的,還想硬拉著林北生丟人。

林北生喝得也不少,就開頭墊了兩碗湯,後來全是酒。

每次這種場合他都會被人追著灌酒,他喝了酒面上不顯,所以總有不服氣的人想法設法地找他喝。

槐安灣這群人是這樣的,在哪裡都能聚,哪裡都能湊得出熱鬧,所以今天在耿旭家裡喝完,又想約著元旦那天要上旁邊景區趕集會看鬧熱去。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便林北生便想起來問問周青先這天過得怎麼樣,掏出手機一瞧,周青先二十分鐘前給他發了照片。

一個素盤子裡裝了兩條鱸魚,面前就放了一小碗白飯一雙筷子,看著十分寡淡。

林北生這邊鬧騰騰的,氣氛一上來,對桌說句話都要靠吼,一旁跳舞發瘋的耿旭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大大咧咧地把下巴擱到他肩上:「你玩什麼手機呢,來接著喝啊。」

林北生沒來得及回消息,把手機收回兜里,推著他的頭好笑道:「喝啊,咱們酒買夠了嗎?」

耿旭喝得已經犯昏了,對著空中傻樂,半天才轉過來問他:「啊?」

「沒啥。」林北生站起來,又給他開了兩瓶,「你喝吧,我再去買點。」

於是林北生便有了正當理由出逃,屋內亂作一團,沒人注意到他,林北生便上廚房悄悄端了一碗羊肉湯,小跑著走了。

在同一片園區里,耿旭家和周青先住在最南最北的對角,林北生一路跑著往周青先家裡趕,在半途中給他打電話:「還在吃飯嗎?」

周青先那頭很安靜,猶豫了一會才告訴他:「啊。」

「魚好吃嗎?」林北生又問。

「一般吧。」周青先挑了挑盤子裡的刺,又停下來聽林北生這邊的動靜,「你在幹嘛呢?」

林北生喘著氣跑步呢,大氣不太穩,沒工夫回答他,就和他說:「那你開門。」

於是周青先猶豫著起身去開門,正好看著林北生遠遠地跑來了。

他穿了一件紅色的外套,像一團簇動的火。

周青先不知為何不敢動彈,家裡白亮的燈光穿過門洞照亮靛藍色的夜晚,落在草尖上細碎的光點好像星河,林北生朝他奔來,怎麼看都不像是現實里會出現的景象。

虎子的反應都比他真實,大叫著撒歡過去接他。

林北生空著的那隻手薅了一下狗腦袋,另一隻手端著湯遞過去:「喏。」

就他這樣一路狂奔過來,這碗湯還沒撒,周青先愣愣地接下:「這是什麼?」

「羊肉湯。」林北生說,「今天不是冬至嗎?」

周青先有些不知所措,他好像一個程序出錯的機器人,木訥地不知作何反應:「……冬至還需要專門慶祝嗎?」

「不是慶祝啊。」林北生停下來緩了兩口氣,古怪地看他一眼,「這不是……」

他透過周青先的肩膀,掃了一眼他空蕩蕩的房子,屋裡就開了飯廳那一盞燈,餐桌上孤零零地放了一盤魚,也就拆了靠近尾巴的一角,電視也關著,與林北生那邊截然不同,這邊安靜得恐怕只聽得見周青先自己呼吸的聲音。

他忽然就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了,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為何而來,又反省方才臨時起意決定下得有些倉促。

他愣了一會,末了揉了一下自己頭髮,索性丟棄掉無謂的藉口。向他坦白:「這不是,擔心你沒人惦記著嘛。」

第57章說!

周青先心中蔓延起一種微妙的感覺,好像被注入了一劑過高劑量的糖水,連手腳帶腦袋都暈乎乎的,感覺四周都美好到有一絲無可適從。

但是他還是不自覺地又在重複一些壞毛病,主觀上接受不了有人會這麼真心待他,就算心裡高興了,嘴上卻還是不饒人。

所以他用指甲碾著指腹,別彆扭扭地問林北生:「這是可憐我來了?」

「你說些什麼啊。」林北生有些不爽,伸手去撓他的頭髮,「什麼可憐你呀,你這人說話可真來氣。」

周青先順從地低著腦袋讓他摸,任由林北生把他細軟的頭髮打得亂糟糟的,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又感覺林北生往他頭上別了個什麼東西。

周青先一愣,抬手去拿下來,看到是一個毛線鉤針的髮夾,上面有一朵粉色的花。

他拿下來看了三五秒,鼻腔里哼出一聲笑,說:「幼稚。」

「是吧,我覺得你戴可能也有點幼稚了。」林北生也說,從他手裡接過來,轉身別到了虎子的腦門上,「就是第一眼覺得和你頭髮顏色挺像的。」

周青先攤著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見這枚粉色的花落到了小狗頭上。

他有些鬱結,心說幼稚是幼稚,但他又沒說不要。

他急得圍著虎子繞了個圈,又不太好說要林北生取下來,正想著找點什麼藉口還給他呢,抽了抽鼻子,忽然察覺:「你喝酒了?」

林北生蹲著在擼狗,大著舌頭答:「對啊,喝好多呢,他們好壞,每次都追著我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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