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番外九 未来(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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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捷呸完,回头晚上就“许”
给他了。
路荣行倒是没什么预谋,他根本用不着筹划,他要是想,关捷不会拒绝他。他们俩生平第一次的床单,走的还是水到渠成的滚法。
晚饭关捷喊室友出去吃饭,他和路荣行都喝了两口,因为量小头都没晕,离醉更是还有十万八千里,但有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俩心里门儿清地回到出租屋里,不到十分钟就上头了。
然而上头的却不是酒,而是别的东西。
今年回春早,温度也升得快,4月就已经卸了外套,随便活动两把就会出汗,两人在客厅里扒了衣服,越纠缠越热,一刻钟后辗转进浴室,在昏暗的灯下亲热清洗。
路荣行经验全无,业务堪称生疏,关捷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本控制不住关键的肌肉,某些部位自己要僵硬,他搞了十几遍吸气呼气也无济于事。
两人进门时俨然一对干柴烈火,谁知道清洗就用了半天,中间不知道几度被进度气笑,差点都不想搞了。
不过他们眼下是典型的口是心非,意识里抱怨它的,手上目标精准忙自己的,关捷老觉得没洗干净,怕给路荣行和自己都留下阴影。
路荣行却觉得够了,怕他洗过了肚子痛,又劝又哄才把他拉出浴室,好不容易躺平就位,扩。张却又举步维艰,两人都躁出了一身的汗,才费时费力地打入本垒。开始其实并不舒服,关捷胀得异样,路荣行也觉得紧,后来慢慢活动开了,才开始咂摸出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意味。
这天夜里刮着阵风,摇得筒子楼院里那颗桃树上的花瓣飘了一地,屋里的年轻人却才打开新世界,断断续续地折腾到了深夜。
滚床单是个体力活,两人第二天都醒晚了,面对面得窝在被子里开事后关怀大会。
关捷没有出现传说中下不了床的小受式腰痛,他往那儿一趴,啥事儿不用干,所以要痛也该是路荣行痛才对。他就是肚子里有点隐约的不舒服,不到疼痛的地步,所以路荣行问他有没有哪儿不对劲,他说他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好汉。
至于路荣行,大概是仗着年轻,看起来也没什么后遗症。
两人达成了真正的零距离接触成就,起来心理上感觉关系像是又亲近了,特别腻歪,在屋里磨磨蹭蹭,拖得路荣行百年难得一见地迟到了。
之后年轻人开了荤,面上照旧五讲四美,可心里惦记起了这件事,动不动就夜不归宿,不由得两边的室友们不怀疑,都问他们是不是出去开房了。
两人该搪塞地搪塞,关捷那帮子队友们单纯一点,都信了他在邻居家里看电视的鬼话,路荣行这边的室友香芋却有点瞧出了端倪。
香芋是个喜欢御姐的直男,但活得精致度完胜关捷这个小基佬,指甲剪还有配套的磨皮石。
他的第六感和观察力都很敏锐,看出了路荣行和他的小弟有猫腻,但他是聪明人,懂自己还没有熟到能刺探路荣行秘密的程度,于是心照不宣地没有追问。
这个温和的周遭环境,使得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生理和心理都很满足。
又一个月后,考虑到高中生的备档和体检等事项,吕老师这边提前收了每个人的成果,安排他们回了高中。
关捷被路荣行送到车站,心里舍不得他,也有回老家的喜悦,他“哐当哐当”
地坐回市里,因为个子拔高太多,门卫大爷一下还没认出他来。
他像个幽灵一样从教室外面冒出来,碰上老师还在上课,就在外面等,透过窗户在里面找人,胡新意坐在四组的中间,峰哥……峰哥没看见。
对于他的回归,除了最熟的室友们,其他同学都觉得关捷有些陌生了,课间因为他没穿校服,教室外面看他的人里面女生居多,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确实从一个矮子,变成了一个鹤立鸡群的学生仔。
猛然从大学回到高中,关捷居然有点吃不消了,打了好几天瞌睡才适应回来。
期间他终于收到了以前羡慕过的情书,66续续还不止一封。不过收到的感觉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关捷有点惶恐,不好意思也不敢收,怕路荣行知道了搞他的人,求爷爷告奶奶地还给了带信的人。
胡新意出息了,拉着他求补化学,关捷写了大半年的解析,教人的水平直线上升,胡新意觉得他讲的比老师讲的清楚,爸爸爸爸地叫他。
峰哥却还是那样,没能紧张起来,不过对于自己未来的去向他也有规划,他说:“我意已决,你们都不要再劝了,我要去蓝翔学挖掘机。”
关捷立刻打他的脸:“我们也没人劝你啊。”
峰哥很生气,后果很可怕:“关捷你等着,等老子学好了挖掘机,头一个就把你挖进铲铲儿里。”
关捷没事干,现在是寝室里不少人的化学爸爸,大家都来维护他,把峰哥摁在床上殴。
关捷挂在床沿上看戏,接着就感觉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震了起来,不用看都知道这个时间段的电话,十成都是路荣行的。
5月2校学校组织体检,关捷脱掉鞋,上了趟量尺,下来看见检查的医生在他身高栏上划了个草草的18o。
关捷有点得意,也可以说是扬眉吐气,溜到角落里去给路荣行照片和消息。
关捷:[照片。jpg看见没有,我,一米八!]
路荣行:[高人高人,以后仰着头看你。]
关捷觉得还可以,他小路荣行一个年头,感觉自己还有点长头,反观路荣行的身高好像高三就定住了,所以畅想一下,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身高碾压路荣行的机会。
新手机支持视频,只是显像模糊,不过肯定聊胜于无,两人三两天就个视频,巴巴地盯着高考倒计时。
然而世事无常,见面来的比预想要早,这一年的5月末,在家里好好的胡奶奶下床时摔了一跤,布满老年斑的身上连淤青都没留下,但无形中仿佛是磕破了皮囊,活人的元气从她身上迅流失。
她自己好像也知道大限将至了,一直躺在床上喊路荣行,路啊荣的,问在床前伺候的晚辈,孩子什么时候回来。
路建新感觉老太太不对劲,连忙给路荣行打了电话。
路荣行衣服都没收,回寝室背上包就去了机场,飞机只能到省会,他辗转了8个小时,在黑灯瞎火的夜幕里仓促地回了家。
奶奶一直在等路荣行,等着隔着混沌的视网膜再看看他。
当年汪杨带着没出生的路荣行嫁到这里的时候,她一开始也难以接受,对汪杨的脸色有点冷,但没有亏待过孕妇,背地里骂路建新,自己怎么生了他这么不孝一儿子,可一到上街,又连煮汤的鲫鱼都挑野生的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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