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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处写的是我国的什么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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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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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母亲说这个女孩子一个月前离家出走了,她父亲是祁总的朋友,查到她的手机通话纪录,离家当天她漫游到过深圳,还跟你的那个手机号码通过话。你母亲让我一定要跟你联络上,务必给她回话。”

  &1dquo;知道了。”祁家骢放下手机,站在阳台上远眺珠江,一时竟然有些方寸大乱。

  他已经在广州住了快一个月,也曾在某天打任苒的手机,却现她手机关着,他有些惆怅地想,开学了,这女孩子大概是在上课,不知道她还会想到他吗?蛰伏于此,哪怕他仍然关注期市、股市走势,每天做着行qíng分析的功课,但毕竟清闲了许多,没有那份高度的紧张专注占据心神,他想到她的时候实在不算少,而且不止一次心神起了轻微的dang漾。

  跟意料之外的醉酒一样,他并不喜欢这种接近于失去自我控制的状态,于是再没打电话过去。偶尔想到她时,喝上一杯酒,便过去了。

  没想到任苒竟然失踪了。

  他迅回想一下自己离开深圳做的整个安排,自信并没在事前流露任何消失的征兆,朱总或者其他人不至于会提前起疑心监视他的行踪,以至于危及任苒的安全。

  他本来不想用号码跟母亲联系,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马上拨通了母亲的电话:&1dquo;任苒是什么时候失踪的。”陈珍珍急切地反问:&1dquo;阿骢,你跟祁家骏的女朋友是什么关系?”他不耐烦地说:&1dquo;妈妈,我跟祁家骏没任何关系,我跟谁有关系都不关他的事。任苒失踪多久了?”陈珍珍知道他的脾气,只得先回答他:&1dquo;她在你走的那天就失踪了。”

  &1dquo;她没跟她家里人打招呼吗?”

  &1dquo;没有,她只留了张纸条。”

  &1dquo;这算离家出走吧。纸条上提到我了吗?”

  &1dquo;没有,好象只说她心qíng不好,要离开一段时间。祁家骏晚上回家才现,打她的手机也关机了。一家人急得团团转,她父亲当天就从北京赶了回来。警方说离家出走不算失踪,不能立案。到了第三天,这女孩子打电话给阿骏,可是只讲了几句话,突然就断了,以后那个手机再没打通过。他们想办法查了通话纪录,现她在深圳,而且跟你通过话。祁家骏也知道那是你的号码,马上和他妈妈找到我这里,大闹了一场,还扬言要报警。”

  &1dquo;然后呢?”

  &1dquo;那女孩子就是不肯露面,也不肯回家,手机再没开机,隔上十天,她就用深圳的公用电话给祁家骏打一个电话,只说她很好,不必找她,然后马上挂掉。”

  &1dquo;他们没去深圳找她吗?”

  &1dquo;当然去深圳找了,还登了报,不过那些电话号码不在一个地方,没有一点线索。警察倒是没来找我,可祁太太三天两头来我这里,硬说肯定是你拐带了她儿子的女朋友,非要我jiao人出来。我快给她bī疯了,阿骢,你爸爸也快急死了,又完全联络不上你,我只能到北京来找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he11ip;&he11ip;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1dquo;不是。”陈珍珍松了口气,可是转念一想,更愁肠百结了,絮絮叨叨地说:&1dquo;怎么办啊阿骢?那女孩子的父亲是汉明的好朋友,之前又是住他家,他有责任的,现在又跟你扯上了关系,你本来就有麻烦,现在&he11ip;&he11ip;”

  &1dquo;好了好了,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这就回Z市去,别再给我打电话,也别把这个电话号码告诉任何人。”他一向不喊祁汉明父亲,这个任何人自然包括祁汉明在内。陈珍珍也无法可想,只得答应。

  这个任xing的女孩子,到底要gan什么?祁家骢打任苒的号码,果然是关机的。他回客厅,给自己倒了大半杯酒,喝了一大口,烦躁地思索着。

  她是在深圳等他——甚至到了不惜与家里断绝联系,放弃学业的程度吗?如果她是下了这样的决心跑去深圳,那么至少他那天离开时,她会挽留他,纠缠他,提出跟他一起走。可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他离开,表现得平静而通qíng达理。

  而且她看上去既不任xing,也不一厢qíng愿。

  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他是可以一眼看穿她所有心思的。现在,他思前想后,觉得实在没法弄清这女孩子的想法了。

  她既然隔一段时间会打电话回去报平安,那就是没危险,应该不必担心,等她玩够了,或者钱花光了,自然会回去。

  这个推理完全合乎逻辑,但并没能让他安下心来。

  从头天晚上独自乘飞机过来,扑入他怀中主动索求,到第二天安静看着他离开,任苒的表现确实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没有疑问。

  真的放任她独自待在那个城市不管吗?他现,他下不了这个狠心。

  如果任苒会跟祁家骏打电话,大概也会打他那个一直关机的号码。

  他如果开机,也许能跟她联络上,但他清楚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开机,同时也意味着他没办法再避开那些他想避开的人。

  是任由她留在深圳,还是去找到她?这个选择看似简单,他却破开荒地迟疑了。

  那样天真的热qíng,如果不肯待在温室里,注定要狠狠碰上现实的壁,才可能一点点学会理智,可是他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期待她成为一个理智成熟的女人。

  喝完那杯酒,他做出了决定,拿起手机,换上了原来的号码开机,同时出门。

  祁家骢坐着出租车,正行驶在广州通往深圳的公路上,手机响起,他看看号码,正是他离开深圳那天约着与他见面的朱总打来。要找他的人很多,而这位朱总差不多是他最想回避的那一个。他苦笑一下,按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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