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风波起(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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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星网上已经吵翻天了。晏随其实不太想戴维斯去军区,但是戴维斯不乐意,晏随拗不过他也就同意了。
事实上,这就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夏厦早就了改革法律的想法,军区同样也不满雄虫和雌虫之间不对等的地位,两方刚好一合计就打算一起合作。
而加德一家正是夏厦重点关注的对象,他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加德的行为,那些淫秽又肮脏的宴会,加德几乎组织了将近一半,从前的时候加德家就抬出了不少雌虫的尸体,有的甚至还只是一个孩子。
但是由于家虫的不上报和加德的权势,这些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而现在,有一个大好机会摆在夏厦的面前,他没有理由不抓住它。而显然,戴维斯一事一直是伊塞心底的痛,他最得意的副官,他最好的战友却被一个阴险小虫差点把这一辈都给毁了,他当然要去报复。
更何况,律法的改革也是军区所有雌虫所希望看到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军区有无数的理由拦住加文,但还是选择让他进去找戴维斯。
晏随开始的时候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本来只是想着用着这个宣传一下他明的药剂,另一方面也是想利用药剂给戴维斯正名。毕竟这些痛苦雌虫没法理解,因为他们就是这么过的,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而现在,晏随给他们选择,他要他们痛,要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知道有些事情的生第一件事不是去指责而是去维护。他要告诉他们什么是受害者,什么是施暴者。
黑色深海的暗潮已经席卷上岸,而现在只差最后一把火,就可燎原了。
戴维斯走进军区,暗地里的打量就像是就像是四处飞舞的蚊虫,不致命但是却足够的扰虫。
但戴维斯现不在乎这些东西,因为他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晏随没有听信这些虚词诡说,相反,晏随格外的心疼他。只要想着这一点,他甚至觉得这些明里暗里的打量都亲切了不少。
雌虫们奇怪的看着戴维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生了这么大的事,戴维斯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甚至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但是戴维斯还没有走两步,一个面容怨恨憔悴的雌虫拦住了戴维斯。
戴维斯愣怔的看着眼前的雌虫,蓬头垢面,身形瘦弱,狼狈至极。戴维斯不解的看着雌虫,甚至神色之中还带着几分怜悯。他没有认出这只雌虫来,只是单纯为眼前的雌虫的遭遇感到难过。
但是眼前的雌虫看到戴维斯怜悯的目光,面目越的狰狞:“戴维斯,你现在满意了?!收起你那恶心的目光,我看了想吐!”
戴维斯面色有些复杂,他看着眼前的雌虫回复道:“我不是造成你现在在这样子的罪魁祸。”
杰德面容可怖,一遍又一遍的质问道:“你凭什么说你不是造成我这样的罪魁祸,没有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你没有和晏随阁下抱怨,他为什么要投诉我?!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戴维斯看着杰德狰狞的样子,他摇了摇头,绕过他就要离开。有些虫是说不通的,因为有些思想已经深入骨髓,他没有办法接受那些思想,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再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一忍再忍的,换来的不是体谅,而是变本加厉的伤害,是得寸进尺的欺辱。杰德看不到未来就只能麻木自己,像是一个已经溺水的虫去和别虫说救他,但事实上他不仅救不了别虫甚至会把其他虫推入万丈深渊。
杰德看着戴维斯高傲的样子,眼眶都气红了。他又是嫉妒又是不甘:“你不就是嫁了一个好雌虫吗?!没有他,你还能走到今天这步吗?到时候你不也要和我一样,哦不,你甚至会不如我!”
他已经想不到别的话了,他一遍又一遍的讥讽戴维斯,就像一个怕黑的虫在夜晚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而会说自己怕黑的戴维斯却是错误的。
仿佛只有这样说他才能忘记痛苦,告诉自己这是对的,不要抱怨,不要痛苦。
戴维斯脚步一顿,他扭头看着杰德:“你真的能忍受吗?被雄虫享受着自己的奋斗成果,还要把自己按在地上欺辱,被一日又一日的辱骂和鞭挞,你能忍受吗?你真的能忍吗?”
杰德大声和他对峙:“为什么不能?!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几百年来,大家都是这样的,这有什么不对吗?!雌虫不会在这伤害下死去,相反靠着这一点的伤害就可以免受情期的苦难,免受死亡,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戴维斯讽刺一笑:“不会死亡?你去看看那些雄虫家里抬出的尸体有多少!你有计算过吗?每一年死在战场上的雌虫有多少,死在雄虫鞭挞下的雌虫有多少!”
“是!我们是很强大,但是强大就应该备受欺辱吗?因为我们治愈能力很好,所以我们就活该被鞭挞,受了伤也不能喊疼吗?!这些是谁规定的?!谁规定我们必须要跪地求生?谁规定我们的荣耀不能是我们自己的?谁规定我们生来就要受辱?”
“啊?!你告诉我,这些是谁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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