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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露湿人衣的红露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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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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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送走汝寧侯,裴紹行呼出一口濁氣,忖了忖,打算回去找6雲舒,可哪裡還有人影。

估摸著是回去了,便順著回棲雲閣的方向走,他腳程快,而6雲舒受了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很快被他趕上,當他看到裴紹安扶著6雲舒,兩人有說有笑時,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墨來。

6雲舒隱約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可每次回頭,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裴紹安不禁疑惑,「怎麼了?」

6雲舒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怪不舒服的。」

「應該是你累了,回去好休息一晚便好。」裴紹安溫聲說著,取下腰間的一隻香囊,「這是我娘自己做的安神香,祖母與大伯父、三叔他們幾房人都有,我看你眼下青黑,這個就留著壓在枕頭下,很管用的。」

6雲舒接過聞了聞,香氣清幽綿長,覺得煩躁的心慢慢安定下來,「我很喜歡,代我向二嬸娘道謝。」

裴紹安點點頭,「會的。」兩人說話間,芷荷翠白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扶著6雲舒,兩人這才拜別,各回各家。

回到房裡,6雲舒就將香囊放到軟枕下,還試著躺了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確實感覺到困意來襲,在她昏昏欲睡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裴紹行冷著臉過來,推開6雲舒把枕頭底下的香囊掏出。

6雲舒被他推醒,剛好點的心情被破壞得一乾二淨,坐起身,耐著性子道,「夫君,這是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裴紹行冷哼了聲,「只要在我侯府得到的,都不是你的。」當著6雲舒的面撕碎香囊,細碎的香料漏了一地。

6雲舒瞥了眼,「剛剛香囊就壓在這個軟枕之下,不如把這個也撕了。」抄起軟枕朝他頭上砸去。

裴紹行早有準備,抬手將軟枕接住,隨手丟到窗外,「記住你的身份,你是侯府的大少夫人,不是二少夫人。」

「原來是吃醋了。」6雲舒語氣玩味。

裴紹行別過臉,「你想多了。」

和一個不愛的人同床共枕,對裴紹行而言,每一刻都是煎熬,可父親的叮囑言猶在耳。

「生下嫡子前,正妻只能是你,所以,你應該恪守婦德,與外男保持距離,否則我也保不住你。」

裴紹行盯著床邊的女人,眼光寒如萬年不化的冰雪,他一步一步走過去,單手解下四爪金鉤上的青紗帳。

6雲舒拔腿要跑,卻忘了腳上有傷,沒站穩又摔了出去,這次裴紹行眼疾手快摟住她的腰,這才免了一跤。

男人視線下移,落在她腳上,「怎麼回事?」

6雲舒不想理他,他偏來勁了,搶過那隻腳,蹲下身飛快褪去鞋襪,白皙的腳踝上赫然有塊拳頭大的淤青。

應該是摔倒時扭傷的,他居然還因為是裴紹安扶她回來而生氣,裴紹行一時掛不住,「你……」

他想問是不是很疼,6雲舒另一隻腳踢到他胸口處,沒有設防之下,一屁股跌在地面。

6雲舒抽回腳,用裙擺遮蓋住,室內又是一陣沉默,裴紹行罕見的沒生氣,低聲道,「……柜子里有藥,擦一點,好的快些。」

直到他離開,6雲舒都沒有和他再說過半句話。

還算裴紹行有點良心,之後一整天都沒再出現過。

晚間用過膳後,6雲舒早早入睡,正當她以為自己終於能睡個好覺時,門板被人重重敲響。

「少夫人!少夫人!」

6雲舒用被子蒙住頭,可外邊芷荷與翠白不依不饒,急促的叩門聲響了好半晌,便毫無預兆地沒了動靜。

老夫人不知何時到了棲雲閣,盯著禁閉的門,「雲舒,行哥兒在不在?」

第14章商量

6雲舒就知道,哪怕裴紹行不在,她今晚也沒法好過,只得披衣過去開門,「祖母深夜到來,可是需要雲舒伺候?」

「老身不需要伺候。」老夫人透過門縫看進去,床上一個人都沒有,面色不虞,「可是行哥兒夜不歸宿,你身為媳婦,也該管束於他,若他整日流連外頭的野花野草,忽略了你,老身的孫子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6雲舒是個明白人,立刻接過話茬,「祖母放心,我這就去把夫君帶回來。」

等她走了,吳嬤嬤問出了心裡話,「老夫人,為什麼不讓府里的人直接把公子帶回來?少夫人一個弱女子,只怕公子不會聽她的。」

「且先看看,若是這件事辦好了,便給她一個機會,東街那些個店鋪,就交給她打理。」

這麼多年了,盧氏還是那個大小姐脾氣,經不得半點腥風血雨,待她百年之後,侯府交到盧氏手裡,只怕世襲罔替的榮華頃刻化為烏有。

紅袖招是汝寧最負盛名的青樓之一,頭牌花魁胭脂姑娘更是人間絕色,只她一人便能使得四方來客,絡繹不絕。

裴紹行幾個人坐在二樓視線最佳的雅間內,樓下高台起舞的女子艷麗,與琴奏相合甚是曼妙,可他卻興致懨懨,一杯接一杯的吃酒。

自從上回6雲舒罵了他,他便很少在府里喝酒,這會兒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定要喝個盡興。

旁邊孟千帆瞅了他一眼,怕他喝多,將他手裡的酒壺拿走,「紀昀今日怎麼只顧著喝悶酒?樓下的舞姬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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