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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男主什么时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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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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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书中的男妻秦怀,一边烦恼着解不开撕不烂的守贞锁,一边纳着闷,不明白看似风流的丈夫,为何成婚数月,同床共枕,却从不与自己行夫妻之实。相反,明明知道自己身为男妻,偏不避嫌,留了个二十出头的小叔子在身边。

要知道,那钟信虽然沉默寡言、神情窝囊,可毕竟年轻力壮、身上自有青年男子独有的雄性味道。

秦怀生性本淫,原以为嫁了男人,便可以一品人生极乐,没想到却被钟仁生生泼了一头冷水。咬着牙守了数月活寡,丈夫偏又把一个大诱惑扔给自己,便不禁动了邪念,看着原本一脸窝囊相的钟信,似乎也愈顺眼起来,只盼身上这守贞锁,能在小叔子手里解了开来。

故每日里只要钟仁不在,他便好生打扮一番,有意找些由头,让钟信到卧房里帮忙。自己则中衣微解,半遮半掩,作些吹箫弄琴的风流勾当,且专挑些淫词艳曲来唱。

这一日,钟仁不在,秦怀便支开了钟仁的心腹丫头雀儿,喊钟信给自己打洗脚水。待到水来了,他又生出高调,推说自己小腹隐痛,俯不下身,让钟信帮他洗脚。钟信蹲在铜盆前,盯着秦怀轻轻摇晃的雪白双足,半晌没有言语

“我靠,小秦你看什么这么上瘾,快熄灯了,还不去洗脚”

门口传来了同寝室友的声音,沉迷在中一整天的秦淮抬起头,可不是,马上就要到统一熄灯的时间了。

哎呀,我不想洗脚,我要看小叔子给嫂子洗脚

秦淮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飞快地从当前章节退出,点到的最后一章。这是他的习惯,如果看书时不能一气呵成,就一定要先看一眼结尾,否则悬在半空,晚上睡觉都不会安稳,总会胡思乱想的结局。

这一看不打紧,倒让秦淮倒吸了口凉气。他刚好看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段短短的文字

钟信站在后花园的最高处,在那里,可以看尽钟家大宅的全部所在。前庭,后院、竹林、莲池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见证了他从一个受尽凌辱的少年,渐渐成长为这所大宅的主宰。

视他为贱种的兄弟姐妹、勾引虐待他的男嫂艳婢那些曾经欺侮羞辱过他的人、那些想与他一争权柄的人,在他心狠手辣的断掌纹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黄泉路上,无一幸免

有风吹过,卷起钟信身上雪貂大氅的长襟,月下轻扬,愈显凄清。豪门斗破,他已是最终的赢家。可是眼前偌大一所宅院,满庭灯火,却终无良人,可以相伴。

全文完。

“我的天原来这钟信才是斗破豪门的最后赢家,原来那男嫂子最后也死在了他的手上啧啧啧,想不到一身苦情戏的钟信竟然会黑化得这么厉害,可真是级大反转啊”

秦淮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被作者给出的结局刺激到了,以至于熄灯了好久,还在想里的情节。

今晚正看到勾人的地方,明天一定要早点起来,看看秦怀是怎么借洗脚勾引小叔子的,还有那个守贞锁,穿在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哎,那个与自己名字谐音的男嫂子,色艺双绝,虽然风骚了些,却还是个处男呢,怎么就死在了小叔子手里

胡思乱想中,秦淮慢慢睡着了。这一觉他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束缚了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套上枷锁一般,喘气都有些费力。

终于,秦淮在憋闷中用力睁开了双眼。

奇怪,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边。

屋子里有些半明半暗的光线,不像午夜,倒是黄昏的光景。秦淮揉了揉眼睛,左右看了看,瞬间愣住了。

这不是自己的大学宿舍,这个房间,有点老。

不过,不是老旧的老,而是古老的老。

因为细看起来,房间里的装饰与器具,完全是过去豪门大宅才有的奢华与排场。

豪门大宅

秦淮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

眼前的情景,让他忽然想起了昨晚看过的那本斗破豪门。书里描写男妻秦怀的卧房,香艳豪奢,似乎便与现下这间卧室相仿。

慌乱中,他的手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身体。

老天,自己什么时候穿了一套又软又滑的衣裤,而且那衣裤既薄又透,一眼便能看见里面的胸膛和大腿。

等等若只是半遮半露大腿倒也罢了,可是在那纱裤之中,紧紧束缚着自己身体的物件又是什么那物件要害处黄澄澄的铜锁又是什么

守贞锁

秦怀的守贞锁

秦淮倒吸了一口凉气。

作为一个网络爱好者,他熟知穿越、重生、穿书等各种的套路。只不过,他绝对没有想到这种事会真的生在自己身上。

自己,一个名牌大学精细化工专业的现代弯男,竟然真的穿书了

可是

穿书就穿书,穿成一个嫁入豪门的男妻、一个带着守贞锁还想勾引小叔子的男妻,怎么破

要知道,这个豪门男妻的最终命运,可是惨死在了黑化小叔子的手上

秦淮心里一阵毛,不知道自己现在穿得是书里的哪一章节,要是穿得不是时候,说不准马上就会一命呜乎。如果穿得早一点,还在的前期,按照穿书的套路,说不定还可以挽救一下秦怀和自己的命运。

不行自己一定要静下心来,好好回忆一下书中看过的内容。

要知道,一入宅门深似海,从此纯良是路人。而这钟家,在他看过的宅斗里,又堪比是豪门中的修罗场,自己若不做好功课,加倍小心,只管和书中的秦怀一样,一味卖弄风骚,满肚子草包,恐怕等不到死在小叔子手里,便已经死在宅斗的路上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卧房门忽然被人轻轻叩响,那声音不急也不大,似乎带着一丝小心和谨慎。

秦淮深吸了口气,努力回忆着书中描写秦淮的语气。既来之则安之,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要面对眼前这一切的。

“谁呀”

秦淮现自己的声音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清扬与悦耳。这个秦怀,不愧是个从小学艺的相公,果然有一把抓人的好嗓子。

门外响起一个低沉中有些畏缩的男声“嫂子,是我,洗脚水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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