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行善(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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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衍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那与他有十米之隔的崔扶月,说:“你似乎,很介意东阳侯的此番作为。”
崔扶月听后,犹豫片刻,还是走到门前把门关了,随后便朝着傅池衍的方向走近了些,才回道:“若是寻常药方子也就罢了……”
“这个,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才不是什么老神医求来的,是师兄为救我小命,连夜打着灯火研究的药方,他以身试药,因此还流了好几次的鼻血。”
崔扶月说着,不禁红了眼眶,撇着嘴泪眼汪汪地抬眼去看傅池衍。
她将那快要淌出来的鼻涕吸了回去,小脸因哽咽而越红得厉害。带着哭腔还要继续解释:“师兄说,那是他此生流过最多的鼻血。”
听到这,傅池衍忍不住笑出了声。崔扶月则是满脸迷茫的看着他,见他抬手捂住了那抑制不住往上的嘴巴,便问道:“有何好笑的?”
“不好笑,你别哭,继续说。”
“我不希望侯爷说那是他辛苦向老神医求来的,明明与他无关,他还因此坐享天成……”
崔扶月低着头,只见眼下探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届时她的泪珠大颗地滴落在了傅池衍的手背中,崔扶月只觉那只搭着她的手越握得紧了。
她不解,也不敢问,只楞楞地看着他。傅池衍便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她一个没站稳便坐在了傅池衍的床上。
坐下那一刻,那床面像是铺了层岩浆一般,让崔扶月只一秒钟便要蹭起来。
傅池衍手疾眼快,她还没站起便将她按了下来,轻声说:“无妨,你为了百姓操劳一整日,大家都记得你的好,东阳侯不过是空有一副虚名,真相迟早都会大白。”
两人靠得极近,比那日在马车上时还要近,崔扶月羞红了脸,只感觉一靠近他,便会有扑鼻的雪松香,比这屋中的雪松香薰还要细腻一些。
她只稍稍点了点头,那颗脑袋像是个摆件,一动也不动,紧张得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扶月?”
崔扶月一瞬间只觉心头一颤,那只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被叫了几个月的敛华,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表字,突然有人又叫她的名,只能忍住不去想的所有种种在这一刻通通涌进了脑海之中。
她愁眉不展,泪水划过脸颊的一瞬间,傅池衍便用食指将那颗泪珠给勾走了。
在她的耳边说:“你莫要害怕,你就算躺在我的床上,也没人会说什么。”
是了,她如今是傅池衍的贴身婢女,他只是没有提那些她理应做,且会让她觉得过分的要求,是因为她和寻常婢女不同?
“公子。”
崔扶月的手心出了不少汗,甚至有些颤抖。
傅池衍只好放开了她,她立马便从床上站起,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傅池衍扬了扬嘴角,便抬手枕着脑袋躺下,说:“时候不早了,你下去吧。”
崔扶月行礼欲要退下,走前说:“公子有事叫敛华就是,敛华就在对面的天乐居。”
“嗯。”
她把烛火吹灭,迅走出了房间,将门合紧。
崔扶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床头边放着一盏灯,她侧躺着,望着这黑夜中唯一的光亮呆,飞蛾在灯火的外壳之中飞来飞去,停在上面之时很快便被烫死,掉落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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