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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急的敲门有什么事呢?”鹿儿见门口站着的两位陌生姑娘,敲开门也不进去,而是一个劲的瞅着公子看,真是奇怪。
朵拉与扎玛此时才回过头来看向给自己开门的蓝衣少女,眉目如画,天真可爱,此时正睁着一双褐色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她们。
&1dquo;我&he11ip;&he11ip;”朵拉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说起。
鹿儿看着这绿衣的姑娘,不由想到刚才唱的歌&1dquo;第一风流除是柳”,这姑娘倒真似一株亭亭玉立的柳树,体态轻盈若柳枝,神qíng娇柔若柳意,真是难得的佳人。
见她们似乎未能反应过来,不由放柔语气,&1dquo;你们有事吗?”
&1dquo;鹿儿,请客人进来,让客人站在门外可不是待客之道。”
&1dquo;哦,是。两位姑娘请进。”鹿儿让开道,让客人进门。
朵拉一步一步走入院中,眼睛没有移开院中的白衣男子,看着白衣男子的眼睛,那一双注视着她的眼睛,闪着宁静、深遂、圣洁的光芒,没有以往的那些惊艳、痴迷、色yù、猥亵、轻视&he11ip;&he11ip;只是平淡洁凈如天池圣水,静静的看着她。
&1dquo;在下风倾雪,”风倾雪站起身来,&1dquo;不知两位姑娘到此有何事呢?”
&1dquo;我&he11ip;&he11ip;”朵拉看着眼前若一枝白莲挺立脱俗的男子,心中的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1dquo;我只是听到你弹琴,所以就来了,我想知道能弹出那种不染一丝尘气的琴音的人是什么样的。”
&1dquo;多谢姑娘谥美之言。”风倾雪闻言浅浅一笑。
朵拉看着他,眼中神色有几分空茫,似看向遥远的某处,&1dquo;那样的琴音平生未闻,之于我,那是一种药,一种灵药,公子能明白吗?”
风倾雪看着眼前的丽人,一袭绿罗衣,容颜娇艳如花,神态妩媚如柳,美得让人我见犹怜,而最最让人动心的却是那一双盈盈横波,似能说话,却yù语还休。这双眼睛啊,里面同样盛载过多的东西,里面藏着的故事与秘密太多。
&1dquo;这琴音若能化去姑娘眼中的愁郁,那才算得了灵药。”风倾雪看着她的眼睛道。
&1dquo;这双眼睛?”朵拉闭上眼,以掌遮住,&1dquo;它只不过看的东西太多了。”
&1dquo;那会很累的,姑娘应该让它休息一下。”风倾雪叹道。
能休息吗?或许只有去huang泉时吧?!
&1dquo;我现在想唱歌,公子能为我弹曲吗?”朵拉看向那双洁凈无尘的眼睛。
&1dquo;乐意之极。”风倾雪坐回椅中,&1dquo;姑娘想唱什么呢?”
&1dquo;公子想听什么?”朵拉看着那具琴,这毫不起眼的琴呀,在这个人的手中,它便能奏出天下最美的声音!
&1dquo;那就刚才鹿儿所唱的《木兰花令》吧。”风倾雪说完,素手一拔,琴音划空而起,若深涧流水般清幽,若林间啼鸟般明快,若花间彩蝶般绮丽,若指间清风般悠然&he11ip;&he11ip;
朵拉和琴启喉而歌:&1dquo;铜驼陌上正后,第一风流除是柳&he11ip;&he11ip;”
歌声若风拂柳舞般的轻盈,若柳叶婆娑般的妩媚,若柳逐清风般的多qíng,若风去柳摇般的缠绵&he11ip;&he11ip;
鹿儿听着她的歌声,不由衷心折服,比起她来,自己刚才的歌唱便有若三岁小孩的启蒙儿歌。
一曲歌尽后,这院间似还萦绕着那丝丝袅袅的歌声,那微风似万分不舍这清歌皓齿,绕着庭院轻轻chuī拂。
&1dquo;姑娘这一曲,唱尽柳树的风流俊俏,妩媚多姿,真是人间绝响!”风倾雪停琴赞道,&1dquo;第一风流除是柳,姑娘当如是!”
&1dquo;多谢公子的琴曲,”朵拉向风倾雪低身一福,&1dquo;让朵拉此生还能尽心尽意的歌一曲,朵拉此生足已。”
这是她这些年来第一次心甘qíng愿的唱歌,第一次真心真意的唱歌,第一次拋开一切的唱歌,不为金钱,不为应酬,不为调笑&he11ip;&he11ip;只是单纯的想唱一支歌。
&1dquo;姑娘不必多礼。”风倾雪袍袖微拂,托起朵拉,&1dquo;能听到如此美如天籁的歌声,应该是我多谢姑娘才是。”
朵拉起身,看着眼前纤尘不染的人,心中暗暗叹息,世间竟真有这样的人!
&1dquo;多有打扰公子,望公子勿怪,朵拉告辞。”
&1dquo;姑娘慢走。”风倾雪淡然而道,不留不送,萍水相逢,即是如此。
朵拉走到门口,忽又回头,&1dquo;我叫朵拉,公子记住了吗?”
&1dquo;记住了,蒙罗州第一的歌者,天下最美的嗓音!”风倾雪微微颔。
朵拉闻言不由绽颜一笑,若net水妩媚。
称她为歌者,而不是称她为花魁,赞她有天下最美的嗓音,而不是赞她有如花容貌,这位风倾雪风公子啊,果然与众不同!
等朵拉两人走后,鹿儿关上门。
&1dquo;公子,这位美人就是号称蒙罗州第一的花魁---朵拉姑娘?”
&1dquo;嗯,是这糙原上的金铃儿。”风倾雪轻轻叹息。这只金铃儿啊,也在笼中!
&1dquo;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她呀?我老觉得有点面熟。”鹿儿皱着眉头细想。
&1dquo;见与没见,又有何区别呢?之于我们,她不过是轻舟过时,江畔的那一株曾拂舟蓬的垂柳,萍水相逢的缘分罢。”风倾雪抱琴回屋。
八月八日,晨。
州府内的锦楼中,朵拉一早起来,凭栏而立,望着府内层层楼宇,征征出神,偶尔柳眉轻颦,似有极重之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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