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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龙无法学会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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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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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的世界突然缩小到好像豌豆大小时,“辣妹世界”

却长得越来越大。我们再次回到美国,参加“周六夜直播”

节目。自从1975年开播以来,“周六夜直播”

已经变成了一档深受喜爱的节目——它确实是一座喜剧舞台,任何在娱乐业有影响的人如果可能的话都要来这个节目。“辣妹”

那张专辑在美国已经卖出了两百多万张,而且仍然在攀升。

  “周六夜直播”

确实如它所说:直播。这意味着我们不能像从前一直做的那样合着录好的音轨对口形。现在很少有人在电视上现场唱歌了——这样做风险太大,出来的效果听起来可能奇差无比——这与会不会唱歌没关系。约翰、保罗、乔治和林戈抱着吉他往那儿一站的年代早就过去了。

  但是那时当诺埃尔·加拉格在都电台获现场表演奖时,他攻击“辣妹”

说我们什么时候开现场音乐会啊?

  那时“绿洲”

乐队仍然很强大,这一席话传遍了全世界。他没有意识到的是我们都是受过训练的表演者,现场表演正是我们的强项。只不过我们没有在公众场合这么做而已。在现场表演中,你担心的不是你的声音,而是所有那些形形色色的音响以及你和音乐师之间的和谐。

  “周六夜直播”

的传统是用他们内部的音乐师——这很好;这不像我们找来自己的乐队,因为结果可能会乱成一团。我们真正需要的是排练时间。现场演唱和合着录好的音轨演唱是截然不同的。先你不可能那么精神饱满。

  节目定在4月12日,星期六。我们演唱《偶像崇拜者》和《说你会在那儿》——纪念和马特、毕夫、艾略特·肯尼迪在一起的那些时光。节目进行得不错。但并不精彩,本来有可能更好一些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么做了。在心理上我们需要这样做,尤其是当我们的下一次现场演唱将在曼彻斯特的“王子委托慈善”

音乐会上,面对的将是查尔斯王子和大卫·贝克汉姆。

  我3个星期没有看到大卫了。虽然我们一直在电话里交谈,但是我几乎无法忍受。先是美国,然后去台湾和巴厘岛做更多的宣传,也去见见一些获奖者。在台湾,我真的在电视上变起了戏法。为了庆祝我的生日,我们去了设在我们旅馆地下室的一个非常寒酸的俱乐部,和着abba的音乐跳舞,姑娘们送了我一只“蒂芬尼”

手镯。至于巴厘岛——哦,这一切听起来那么浪漫,但是,最好还是在伦敦东区给我一块停车场,让我和大卫·贝克汉姆在一起,无论在哪一天都行。

  西蒙仍然固执地认为我们应该尽量少地在公共场合露面。但是同时他又是一个曼联迷,以至于他开始扮演起马戏团演出指挥的角色来。

  我和大卫见面以后几个星期,他就建议我们出去过几天。到意大利他熟悉的一家很棒的旅馆去。所有预订的事他来做,他说,同时看了我一眼。这将完全用化名。他基本上是在安排我们做爱的第一个地点。我感觉到他在希望我说,哦,谢谢你,谢谢你,西蒙。但那是我不想让别人来为我安排的一件事。

  大卫双膝跪地,向我求婚(图)

  在圣玛丽上学的第一天

  大卫和我在一起已经整六个月了,但是“在一起”

这个词不准确。大部分时间里,要么我在国外,要么大卫在曼彻斯特而我在伦敦。现在情况就要变得更糟了。一切好像正从我们脚下滑走,像是遇到雪崩或者什么,而且你无法控制。似乎我们都需要抓住什么东西才行。

  再过一个星期我就不得不离开这个国家了,大卫决定我们需要自己的时间。但是8月底他的比赛日程安排得很满,我们无法到别处去,甚至周末都不行。所以他问经纪人是否知道当地有没有好一点的旅馆。他的经纪人对他说了“罗克里大厅”

,离南特维奇不远,它如何如何好、僻静,从6号公路下来只有两个出口。

  这是一座漂亮的老房子,坐落在一块美丽的地方——相当老式的旅馆——但是那似乎挺合适。我们的房间光线充足、很温馨,俯视着花园。我们在那里的第二个晚上,大卫向我求婚。双膝跪地,请我嫁给他。

  我什么都没敢对人说。我仍然害怕西蒙会说什么。其实我知道西蒙会怎么说,他会气得疯的。他经常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这样的话——一个男人将会拆散“辣妹”

。那么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让他见鬼去呢?事实是我对他有能力办到的事感到恐惧。他的权力太大了,他会让我更难见到大卫。无论如何,接下来的情形就已经够难的了。

  这件事一定不能泄露。戒指可以等等再说——重要的是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和感觉。我们试着交换戒指——但是我的蒂芬尼戒指甚至都无法套到大卫的小手指上。因此我们只是把自己的戒指从右手移到了左手。我们就像孩子一样,我们太激动了。

  大卫的低调

  5月3日,他建议我和他一起去看客场对莱斯特城队的比赛——当然是“色情”

·皮特提供的票——这一次我带上了我妹妹。

  大卫知道我要来,但他解释说我们将无法见面。我无所谓。虽然那两次我去了切尔西和老特拉福德,但我从来没有真正看到他踢球,没有真正看到他,只是知道那是他,知道正进行着什么。我也知道足球对他有多么重要,而我确实也想理解这一点。

  事实上,我真的看到他了。西蒙和榛子街球场的什么人谈了,安排我在一间办公室里“更衣”

。然后他就在大巴边上等着,当他看到加利·内维尔的时候,就对他说告诉大卫如果他想和我呆五分钟的话,大卫可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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