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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脊梁是高耸入云的山巅,是饱经风霜的雪松,不会被压弯,只会挺得更直。
像夜行侠。
贺让骁没事,程尔也松了口气。
扬长而去的男生忽然转身,抬起下颚倒退着往后,脸隐匿在暗处,回头张望。
程尔下意识往后藏了一步,拉上窗帘挡住,夜风推着窗帘轻轻晃,粗糙的布料蹭过她的手腕,勾起点点痒意。
她轻轻摩挲着痒的肌肤,撩开一点缝隙,看见倒着走的贺让骁,转身快步奔入如墨的夜。
男生薄削挺阔的背隐入黑暗,最后一步连同他裤脚印着的桦川1ogo不见了。
程尔叹了口气想,程淮山虽然不管她,也不会打骂她。
贺让骁运气比她差。
作者有话说:
贺让骁:诡辩天才!
程尔:感动不过一秒。
鹊鹊:幼稚鬼幼稚鬼!
——
[打开爱的窗户月光不会由门而入而只会跳进窗口——鲁米]引用鲁米诗歌。
第4章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月亮今晚我只能陪你走上寥寥可数的几步——阿多尼斯]
程尔掀开窗帘,院子里黑漆漆,女人凄厉的控诉声震亮声控灯。
“贺建明你要死了啊!”
本以为还要大动干戈,争吵声戛然而止。
狗吠持续几声,也骤歇,虫子不知道藏进哪片草从,遥远而模糊地叫着。
程尔觉着贺让骁翻墙的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于是关了灯,重回到窗前,枯等着。
直到确认人影不会突然从暗处走出来,她困得眼皮撑不住,才爬上床。
程尔想到了程淮山。
自从生意做大之后,他回家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
逢年过节,别人阖家团圆,程尔孤苦伶仃。
家这个字眼,对程尔尚且陌生,与父亲相处,更是陌生。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按下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机械性提示重复响起。
程尔枕着手,一遍遍按,莹白的灯光照亮少女洇红潮湿的眼角。
翌日一早,程尔在绿门前等了半分钟。
没有动静。
程尔进教室时,贺让骁趴在课桌上,一手抱搭着后颈儿睡觉,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桌沿,睡得很沉。
程尔放轻了脚步回到座位。
大概是困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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