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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是來還債的嗎?」他自顧自說著,半睜開眼,手覆上她的脖子。
細長的脖頸被他握在手裡,手很輕柔,指腹壓著她的喉,感受著她氣息逐漸緊張。
而後手緩緩向下,用手背的第二個骨節由鎖骨向下,隔著一層衣衫勾勒著她的身形。
她呼吸頓急,慌亂之中手裡的藥碗徹底砸了地,巨大的聲響讓紀盈清醒,她猛地推開陳懷,他被推到了身側。
「你教我做的,還喜歡嗎?」他趴在她耳邊,聲音輕柔縹緲,「可你為什麼騙我。」
「你和那些人想得一樣嗎……」
他說得平靜寧和,不是質問,而後他蹭了蹭她的肩頸,沉沉昏睡去。
不是,不是。
她呆呆躺著,側過頭看著他的頭頂,臉頰輕貼過去。
第6章故夢(1)
元清十二年的京城出了一樁大事。
三年前的時候,紀盈的二哥紀明詠就已經去了沂川府坐鎮戰事,小打小鬧了三年之後,那一年的戰事格外艱難,大戰一觸即發。
皇帝特開武科,比身手和軍法策論,想要選拔出一些可用之將。
軍武世家的子弟必然是要去的,那麼多青年俊才里,偏偏是一個奴隸摘得了桂冠。
身手也就罷了,紙上談兵那麼多年的世家子弟還比不過一個奴隸寫出的軍法策論,實在是丟盡了臉。
京城曲坊里,好幾個戴著白紅色交雜的面具的人影穿梭在人群里,這是來的無相戲的戲班子,暫住此處賣藝,連下了戲都是不摘面具的。
十六歲的紀盈挪了挪自己臉上的無相面具,唯有一雙眼露在外面。
她特意讓喜雁給她梳了個高聳的髮髻,同她平日裡不一樣,含著胸走路,讓人從背後也看不出她是誰。
紅色的流蘇裙隨她的腳步輕擺,她抱著琵琶跟人上樓去給一班曲坊熟客彈奏。
「這是在鬧什麼?」聽到一陣哄鬧聲,紀盈輕聲問身旁的琴師。
琴師無奈答道:「那幫閒得無聊的子弟今日請了那小奴狀元來,一個時辰了,一直捉弄著呢。」
紀盈進屋的時候一支箭就砸在她腳下,屋內的人正在投壺,她抬眼時就看到對面站著個手足無措的少年,他手裡還有幾支箭。
環視一周,這屋裡的人她多少都見過一兩面,只有他是生人。
他是陳懷。
紀盈跟著一行人走到那班子弟的身後放下了琴瑟,現下不需他們彈奏,只需要陪著玩鬧就好。
「又沒扔進,輸了這麼多次,快來喝酒!」一個白衣男子上前摟住陳懷的脖子,另一隻手提著酒壺。
陳懷皺了眉,他與此人也不熟,只是礙於情面他不敢發作。
見他如此唯唯諾諾,身旁的幾個人也來了勁,上前來拽他的手,硬逼著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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