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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计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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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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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越平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幽幽看了一眼江生嶺,後者報以一笑。

「再鬧下去,便真的要成笑話了。」江生嶺讓手下的人收了兵刃。

安越平還是由陳懷帶人看管起來,知府不多久也跟來,將聖旨的事說了清楚,的確不假。

「我讓席連帶人送他入京,」陳懷思慮了半晌之後對金遙迢說,「你手下若有閒人,一路尾隨,出了事也能應變。」

金遙迢雖是憂心忡忡,但勉強應了下來。

折騰大半個晚上,這個結果有些啼笑皆非,不過紀盈轉臉看安越平已經靠在自己的木籠里睡著了,倒無奈笑了笑。

生生死死,真有人那麼看得開啊。

定了明日午後送安越平離開鳶城,白日裡陳懷就去軍營里選人跟隨了。

紀盈一直盯著安越平,在公衙里。安越平被她盯得有些為難,小聲問:「你盯我做什麼?」

「陳懷讓我看著你,別出事。我也覺得你這人挺有的。」她趴在牢籠邊嘀咕。

公衙的小吏從外進前來行禮:「安大人的夫人到了,江統領說,臨行前還是許再見見。」

門外走進一個穿著素衣藍衫的女子,銀簪束髮,臉色蒼白,像是久病之人,走路起來輕飄飄的。

安夫人行禮多謝了那領她進來的小吏,望了安越平一眼,紀盈看著那囂張了許久的男子突然尷尬啊地理了理自己的亂發和亂須。

「熬的梨羹,你愛吃的。」安夫人不管他,從帶來的食盒裡取出一白瓷碗來,雙手捧到那木籠前。

安越平雙手是鐐銬,碗也遞不進去,只能艱難地捧著碗慢慢喝著。

「阿寶可還好?」他問。

「交給爹娘了,這幾日發熱生病,不能來看你。」

紀盈聽到他們聊起來便知退了半步。

一個守在牢籠前,一個在牢籠里,看著也不是滋味。

莫名的,有些唇亡齒寒之感。

今日是安越平,明日安知不是陳懷。

紀盈低眸。

午後送行,紀盈這才知道這鳶城原來可以有這麼多人的。

她不方便近前,便在遠處看著許多鋪子上了鎖,這街巷上是擠滿了人。

「都得了消息,出來相送吧。」紀盈抱著五里喃喃著,像是說給貓聽。

晚間再見到陳懷時,他興致缺缺模樣,紀盈抱著他縮在床榻上,靜聽著他的心跳。

「你怎麼了?」紀盈問。

看到安越平的時候,陳懷總是止不住想另一個人。

紀明詠。

但他不能跟紀盈開口,只緊緊抱住她。

這日子像是安寧下來,紀盈又一次在公衙看到金遙迢,一身官服,是受了知府令來辦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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