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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好看呀。”

黛凡直白道，“哎，我还想问你诶，为什么这些粉丝拍的照片，比本人好看啊。……之前看乌澜的照片也是。”

  徐江刚正想回答，电脑屏幕下方有了的邮件提醒，件人“米勒”

两个字看得他猛地紧张起来。但仔细一想，他又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在紧张什么呢，是他问米勒要些资料来学习的，现在过来不也正常么。

  他定了定神，将右下角的提示关掉，仔细地和黛凡说起来：“因为粉丝会修片呀。”

  “修片？”

  “就是……她们会很认真地把自己拍下来的照片修得毫无瑕疵！毕竟是她们喜欢的艺人嘛。”

  “太厉害了吧，”

黛凡翻着又一轮鲜出炉的预览照道，“我觉得她们拍得也很好，比有些摄影师都好了。”

  “这就是偶像的力量啊……”

  他们俩又说了几句后，黛凡看了看徐江给他整理的工作备忘安排，再翻了翻微信里和池应先的聊天记录，突奇想道：“……徐江，我请你看电影呀。”

  “什么电影？”

  “喏，”

黛凡亮了亮手机，“《王座之阶》，你帮我买大后天的票吧，买四张。”

  “四张？”

  “对，你和我，还有应先生和米勒，就买前后两排吧。”

  “！”

徐江浑身一颤，连忙转回头假装认真工作，“好……”

  黛凡花了一整天在家里补完了系列前作，然后便如他想好的，跟池应先约着一起乔装打扮去电影院看午夜场。为了人耳目，他们都没开自己的车，而是让米勒去公司里借了辆的suV，四个人一同去看电影。

  电影院开场前的广告放着，厅内灯光一暗下来，池应先就按捺不住地抓着但黛凡的手：“这两天累死了，后天还得跑活动。”

  “那你肯定要配合电影宣传的呀。”

黛凡笑嘻嘻地凑在他耳边说，“你这是在撒娇吗。”

  “……我没有。”

  他们俩耳语了好一阵，后面两个助理沉默无言，各自盯着屏幕。徐江其实是有点紧张的，他总觉得他和米勒的关系在某个时间点开始变得莫名其妙，都没办法好好说话。米勒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徐江转动眼珠用余光去看对方的时候，只看见对方眼镜片的反光。

  忽然，米勒小声道：“……给你的资料看了么。”

  “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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