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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於清口氣放蕩，「喲，都上過床了，還跟我那麼客氣呢？我問的不是這個問題。」

「那是什麼呢？你會這麼生氣。」許念辰不急不慢走過顧於清旁邊。

顧於清不想說，但也還是板著一張臉說了出來。許念辰聽明白，淺淺笑了一下，並解釋道，「她追出來了，穿的很少，鼻子和耳朵都是紅的。我只是幫她把拉鏈拉好，和戴了圍巾。」

「那她後面靠你那麼近，你不會躲的嗎？還是說不想躲？」

許念辰嘴唇腫腫的，但是丹鳳眼笑起來特別好看，「她沒有親，她是在看被你吸的草莓。可能衣服穿太厚了，容易看錯。」

「沒了？」顧於清其實也知道，應該不是親，可光近距離接觸那個親密的動作，就讓他很難接受。

許念辰好累，站都不想站，坐又屁股痛，他只想躺。

「我以後會儘量跟她保持距離的，可以消氣了嗎？」許念辰疲憊問。

都說軟話了，顧於清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也不合理了。

牽手將人擁入懷中，「以後不許了，這次原諒你。」

很大的煙味，使許念辰皺了皺眉頭，「不是要戒的嗎？」

「下次。」

許念辰很輕的笑了下，「你總是這樣。」

「不會有下次了。」

雖然很疲憊，許念辰卻並無睡意，想到什麼說，「剛剛老周跟我說，游菩寺的僧人許可我去過年，帶學生證就好。」

「他們怎麼會管這檔子閒事？」

「可能是覺得我處境不好吧，老人回來了，我就回不去了。」

顧於清不樂意說，「不是還有我家嗎？」

「你有單獨的家，你有家人，我不合適。」許念辰想想也的確，許父許母應該已經很久沒有跟兩位老人一起過年了。要不然也不至於包一個餃子都能笑得那麼開心。

他不知道是在為自己傷心還是原主傷心，他才是第一次，可是原主已經很多次了。許父許母也很為難吧，一邊是父母，一邊是孩子。

顧於清還在糾結，「能不去嗎？我可以不在家過年陪你。」

「我們之間的問題總是需要解決的，不是嗎？」

「我們之間能有什麼問題？」

他在顧於清懷裡蹭了蹭，「要是真的沒有問題，我們就不會吵架了。你認為我總偏愛許芷，我認為蘇源比我更重要很多。」

顧於清正欲說話，許念辰又說，「你先別著急開口，你我都心知肚明，這是實話。」

「我對許芷偏愛是源於書本中對她的了解和責任，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跟我表妹好像，我對我表妹不好。蘇源呢，你們從初中就認識，有六年的感情基礎。比我一個認識不到一年，還隨時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人，肯定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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