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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纨绔六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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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夜晚入户之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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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略一低头,进入神秘房间,房内灯火也较昏暗,看起来也是模糊不清的影像。只听得有沙哑的声音甚为恭敬地说:“木公子,一切都已准备好。”

原来那男人就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木公子,也许就是让李清音娇羞不已的森哥哥。看样子倒是个英挺的人,只是这世道,女子的良人从来都不是以才貌论的。

那男子“嗯”

一声,轻轻一摆手,横斜里像是一只手将那房门掩上,灯光随即被掩去。

到底是准备好了什么,便是再也听不分明。

赵锦绣却没有动,还是斜倚在窗边,端着一杯茶。只是将视线略略收回来,对着茫茫的暮色。

今晚,云层低低垂着,四野黑漆漆的一团,看不清。纤夫们在那渡头上搭了棚子,烧了几堆野火,大约还在烤兔子,时而交谈,夹杂几声笑语,给这野渡头增添了一点的生气。

这入夜了,风倒是小了许多,但空气中浓烈的凉意还是争相往骨头里钻。今夜,还真有些寒。

赵锦绣拢了拢衣衫,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茶。

经过昨夜的思量,赵锦绣心里的焦灼与浮躁统统去了,整个人越淡然。这时刻,必定要淡然如水,任何一丝的焦灼,都将注定败局。

喝完杯中的茶,伸手关了窗户,依旧是昨夜的那身装束,和衣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周遭依旧寂静,那些纤夫见主人睡下了,当然也不敢造次,出一丝声响,惊扰主人安睡。护卫们也都是在渡头上来回巡逻着。

江水拍岸声听久了,像是某种音乐。昔年,从未有如此的闲情,总是计算着如何报答楚江南,担心着忽然会出现强人来抢劫,时时刻刻还钻营着如何能够成为掌权者。

而今,路走到这步,怕是不沾染权贵都不行了。

现在,反而是有些随遇而安的心境了。人生总是这般,如同等公交车,你着急的时候,你等的那班迟迟不来,你不等的时候,一辆接着一辆从你身边过。

赵锦绣出一声轻笑,不由得又想起方才船头看风景的男子。

木公子,森哥哥…。

这样随意的组合一阵,便有一个惊人的名字浮在赵锦绣脑海中。

木森——

这个名字让赵锦绣不由得浑身一紧,翻身坐起。不由得自语:难道竟是他么?可是也不对啊,如果是他,别人必定称呼他桑公子,至少桑国帝王赐予了他国姓,他还不敢不用。

不错。赵锦绣由这个名字,想到了桑国大将军桑木森。

九年前,桑国突然出兵南部的云召国,领兵者就是桑木森,当时的名字叫木森。

他七日之内,连下七座城池,自己损兵折将不过百来人。

云召国本身就是蛮夷之地,城池周围多是崇山峻岭,山路崎岖。木森却能这般如履平地,云召国国君本身就懦弱,闻之惊恐不已,连忙请求议和,将云召国北部三州十五座城池悉数划入桑国版图,年年纳税进贡,并称自己为国君,而不称帝,云召国成为桑国的附属国。这样,云召国签订了《渡岭协议》才得以苟且偏安一隅。

木森则一战成名,班师回朝后,桑国帝王赐其国姓,改名桑木森。

据说,木森仅仅在桑国国都令州休整二日,又领兵出征。因为时值萧月国第二任帝王驾崩,萧月国皇室上演夺位大战,国内几个派系斗争,国家不稳,军队战斗力不强,正是桑国出兵的好时机。

当时,桑国令州平原,又是一季的风调雨顺,刚刚获得大丰收,正是草黄马肥时。木森休整两日,便携战胜云召国的强威领兵出征,大兵压境萧月国。

木森善于用兵使诈,只用了三日,竟将萧月国西南部的几座固若金汤、又有天险守护的城池悉数攻破,一日一城,自己损兵不过几人。

其时,锦河岸边,林浩然与大夏军队也是互相对峙,锦河沿岸,两国水师之间小型战事不断,林浩然无暇顾及桑木森。

萧元辉与董承、苏澈又在帝都夺位。萧元辉还未登基,便先命令林希从荆城领兵前去阻击桑国军队。

林希带着为数不多的军队急行军,于汉州城外的汉州平野与桑木森狭路相逢。从此,桑木森止步于汉州,与林希在这里交锋数次,从无胜算,对峙长达四年之久。

如果真的是桑木森,他又出现在荆城之内,难道对自己的身份也有所怀疑么?如果有,作为他,该是如何?

赵锦绣微微蹙眉,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词语:试探。

不过,赵锦绣又转念一想,林希常年戴着面具,见过她脸的人,不过是有着不同寻常亲密关系的萧元辉罢了。而那具尸体,无论是谁处理的,都处理得很好。若不是背上胎记这个细节,萧元辉也不会认为林希还活着。

那么作为敌人的桑木森,断然没有道理怀疑林希还活着。即使敌人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也不至于了解到背部的一块胎记吧?

但愿是自己想得过于复杂。赵锦绣吐出一口气,慢慢伸展一下有些麻木的四肢。

突然,一声尖锐的女子急促的惨叫划破寂静,那声音像是看到极其恐惧的事,竭尽全力出来,像是钢丝唰地抛入云端。

赵锦绣感觉心脏陡然痉挛,身子不由得一缩。

这声惨叫过后,便没有声响,片刻宁静后,有人咚咚在船上跑,有人开始喧哗,像是在喊容先生,又有人在说清音小姐如何,容先生快去看看。

看来这声音是李清音出的,这李清音倒不知是什么病症,如此这般骇人。赵锦绣估摸着自己起身不适合,便静静躺在床上,听着动静。

“清音到底怎样了?”

李卿然声音很大,甚是焦急。

“只是病,已经施针压住,公子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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