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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打一正确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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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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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亦止被她惹笑,方才胸腔内那股莫名的滞闷暂被抛到脑后,“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冰凉的指漫不经心勾了下她掌心,云泱被痒的颤了下肩。

  她嘴巴半张,怔忡了半晌,才皱着眉,嘟囔了一句:“原本都不疼了,被你这么一问,倒突然开始疼起来了。”

  一声低笑,江亦止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了一只白瓷小瓶,瓶子有些眼熟,云泱盯着那瓶身瞧了一会儿,脑海里有了印象。

  馥郁的草木清香随着瓶塞的开启溢散出来,是季大人生辰宴那次,江亦止给自己涂抹过的止疼祛疤膏药。

  “我、我自己来——”

  “别动。”

男人语调微沉,握着瓷瓶的手撤离老远。

  修长的指从瓷瓶内取出膏体,江亦止肩上披散的墨流泻,冰凉的轻轻拨弄着云泱脸颊。浸凉的膏体沾染到伤口痛得云泱倒抽了一口凉气。

  江亦止放缓语调,连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一点。

  “忍着些。”

  这话说完,他自己也是一愣。从云泱靠近他开始,他整个人仿佛中了邪……

  第四十九章争锋

  近来江亦止有些奇怪。

  云泱听着茶楼里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腔调,心不在焉地想。

  嫁到丞相府前她就知道自己担负着怎样的期许,她知道自己成为今天这个样子是为了一个人。这个人恰好是江亦止那也很好,他秉性温和,无论性格、人品还是样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所以从一开始接触到这个人,她便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诚心,将他当作自己要相伴一生的人。

  只是对方显然并不这样想。

  云泱还记得大婚那晚,他冰凉的指骨钳在自己脖子上的温度,窒息之感到了如今还仍历历在目。

  会有人因为醉酒便性情大变吗?云泱抿了口茶。

  显然不会。

  那日他眼中迸出的阴鸷冷漠不似伪装,当时自己为他找的借口也实在过于牵强。

  桌案上的惊堂木猛地一拍,案后的先生显然说到了兴头之处,茶楼上下爆出阵阵喝彩。

  云泱被周遭的呼喝声惊回过神,跟着周围的观众一同笑了起来。

  她娘深爱着父亲,却也并未委屈自己被禁锢于王府之中一方小小天地。人生苦短,能做的事有许多,大可不必耽于情之一事。这一点她母亲做的就很好,她自然也不能太差。

  等将江亦止身上的余毒清除干净,她也可以尝试着用在母亲那儿学到的东西将望月楼再壮大一些,以小于云京的规格在其他城市开办望月楼分号。

  做个女富好像也很不错?

  云泱眯了眯眼,想象了下自己埋身金玉当中的样子,不由咧开了嘴。

  刺目的日光逐渐高悬,透过二楼窗子打在云泱脸上,云泱拿手挡了挡脸,心道:事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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