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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鱼钩我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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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鱼布斯和四大楼(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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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内容还算给力,丁小波觉着这2o文钱是真没白花,如果这会儿周小川在边上,他会毫不犹豫再给他2o文。

这小子居然搞了个甬州城五大鱼商排行榜,这就相当于是前世的财富排行榜了。

虽然这个排行榜的真实性存疑,但凭着多年在渔业前线摸爬滚打的经历,丁小波认为周小川的这个排行应该还是具备一定的参考价值。

最让丁小波吃惊的是,那个放高利贷给他老爹的周封居然也上榜了,虽然只排在末尾,但也已经是非常非常了不得了。

这个以小渔村的船老大出道,一路走到了如今甬州商业第一梯队的男人,如果抛开人品和行事风格,他姓周的绝对称得上是寒门逆袭的典范。

当然,成长到如今的体量,周封的产业版图早已跳出了海鲜经销的范畴,业务重心早就转移到了金融和赌博等服务业上,特别是金融,也就是前世所谓的小微贷款。

根据周小川的数据,周封在甬州城里有主营放贷的印子铺3家,赌坊2家,提供特殊服务的私营酒楼茶馆4家,但最赚钱的,依然还是助他家的周边乡村级的近3o家交子铺。

这几家在周边乡村的放贷铺子主要面向当地渔民提供小额借贷服务。

在我国古代,渔场边上的大中型城市,为啥金融服务业能够成为支柱产业?最主要推手就是海洋渔业。

跟传统农耕周期长,产品卖不上价相比,近海渔业更容易家致富,因为只要你肯出海,海里的鱼根本抓不完,而且岸上就有市场。

只要你能抓到鱼,就能快变现。

但问题是从事海洋渔业不但风险大,门槛更是有点高。除了容易把命留在海上外,前期你还需要有一定的成本投入,用于购买船只和渔网等必要的生产设备。

虽然海里鱼多,但受限于当下的渔业生产水平低下,普通渔民在近岸海域小打小闹很难获得原始资本积累,而想要快致富就得借钱造大船去外海搏一把。

老爹丁仕蛟就是因为凑不齐造新船的钱而向周封借了高利贷。

丰富的渔业资源和庞大的市场需求催生了民间大体量的借贷市场,而周封就是凭借早年在渔业捕捞上赚得的第一桶金果断介入渔业金融服务业从而一步步实现了人生逆袭。

当然,所谓的渔业金融服务机构并不是做慈善的,而是吸食广大食渔民鲜血甚至是骨髓的暴利机构。

虽然渔业高利贷的兴盛对渔民来说有残酷的一面,不过存在即合理,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它也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地区经济和社会生产力的展。

周小川还对周封的成功做了点评,丁小波把他的总结再总结一下就是在甬州城虽还未站稳脚跟,但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非常成功。

在短短五年时间里给自己挣下了过万贯的身家,绝对称得上是甬州第一人,如果能够再获得官方背书,那就真真是钱途不可限量了。

至于排行榜前四位的,其实都不能算是像周封这样的个体户,而是着名的背靠甬州城四大家族的四大酒楼,而这背后四大家族的实力自然也不是像周封这样的个体户可以比拟的。

四大酒楼其实可以算是四大家族各自在海鲜贸易和餐饮等服务行业的总部和招牌,而且都有官方背景。

虽不是官办酒楼,却比官办更威风,除了各种官方牌照一应俱全外,更是黑白两道通吃。

排名第一的状元楼,背后是靠造船业起家的戴家,掌柜的是戴德甫。

排名第二的东福楼则由深耕航运贸易多年的项家掌控,话事人是项6波。

然后是以布匹和丝绸为主业的葛家手里的至味楼,由葛乘风操盘;

排在第四的镇海楼属于四大家族里唯一靠海鲜生意作为主业的忻家,由忻钰打理,而这忻钰也是四大楼掌柜里唯一的女性掌柜。

因为这几个大家族在甬州城盘踞多年,周小川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承认这几家的水太深,他看不透,只能根据坊间传言和自己的所见推断这四大家族的实力。

至于海鲜的价格,能用常规渔网捕捞的海鲜价格并不高,再加上没有合适的冷藏手段,平均价格也就比蔬菜和粮食高一点,大部分常规海鲜的价格都低于猪肉的价格,也就是每斤不过1o文。

这就是所谓的谷贱伤农,鱼贱伤渔。

一般的海鲜,抓的人多,产量也高,也就卖不上价,而稍微上档次的海鲜,你没点门道又很难搞到太多,所以对大多数稍微有点实力的渔民来说,想要赚钱,就只能去外海赶渔汛,追产量。

可一旦出外海,风险高和缺乏保鲜手段等弊端又扑面而来。

而对那些普通渔民来说,则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在近岸海域小打小闹,要么给有实力的船老大打工,而这两种混法,都各有各的悲惨。

正是这些悲催的底层渔民,供养了甬州城的大半繁华,而这繁华却对他们无半分施舍。

不过,想要在短时间内改变这种吃人的大环境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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