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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季亚襄转头离开,留下如菊清幽的背影。
「不只一个凶手……」说得真肯定,难道早知内情?看着远去的身影,君无瑕若有所思的抚摸下颚,眼中闪过肃杀的冷意,一上任就送了个见面礼……好,甚好。
「大人,苦主在此,这案子接不接?」看热闹看得起劲的顾寒衣兴奋莫名,有好玩的事绝少不了他。
苦主李家人趴在棺木上痛哭失声,为自家姑娘的死感到痛不欲生,眼眶红的李老爷下跪求告,不论眼前的年轻人是不是县令,只要能为他女儿洗刷冤屈便是李家的大恩人,当以长生牌位供奉。
君无瑕仰头一望朗朗晴空,「接。」
「不是说好按兵不动,先做一番观察再动手。」师爷宁煜低声提醒,强龙不压地头蛇。
君无瑕呵呵一笑,「就当是老天爷给了把刀,先宰几条小鱼添菜。」
本想悄然无声的立足奉春县,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拿下万千民心,使往后的县政运作更加通行无阻。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横空劈出一,还没进城就接下一桩人命官司,让他隐密的行踪揭露无遗。
罢了,这是天意吧!叫他少耍心眼,循规蹈矩的干好本分事。
「你想要整顿衙门?」蠹虫不除,危害百姓。
「不,先捉人。」君无瑕笑容温和有若春风拂面,「先把陈家父子捉起来,关上三天再开堂,陈家宅中许进不许出。」在无法得知外界的情况下人会心慌,便易露出马脚。
「什么罪名?」总不能平白无故扰民。
君无瑕嫌弃地瞥了眼宁煜,「杀人罪。」文状元的脑子不怎么灵光,不知道如何过了殿试那一关,皇帝外甥那天铁定犯了傻病,才点了这么个傻子为一甲头名。
人死在陈家,经仵作验尸为他杀,还是中毒而死,死者身边人自是涉嫌重大,再者人死不到三日就急着运往城外弃尸,不合常理,能够做主这么吩咐的家主和丈夫肯定知道些什么,若非主谋也是帮凶。
不论是谁下的毒手,先捉再说,世上最不缺的是自以为聪明的人,陈家父子被捉,现事情有败露的可能,凶手便会想尽办法掩饰或逃跑,他拿着桶子坐在边上等鱼跳上岸。
「没有证据。」实事求是的宁煜有着宁相的正直,却少了他洞悉人心的精明,一根肠子通到底。
「没证据就去找证据,你一个文状元还要本官教你怎么搜证找出真凶吗?」
「大人,我只是师爷,不是捕头衙役,捉人的事不归我管。」要不是皇上下令他随行,他管这厮死活,这厮闹得京城天翻地覆,而后手一拍走人,啥都不管。
身为名符其实的国舅爷,皇上的小舅,君无瑕可说是京城霸中之霸,上有太后给他撑腰,又有皇上明里暗里的护航,护短的兄姊宠上天,那些个皇亲国戚怎么跟他比,一个个辗压成泥。
想当然耳,他京中的名声可没一声好,打马球、玩蹴鞠、上酒楼听曲,和人在百花宴上玩博戏掷壶……整日纵情玩乐,虚度时光。
他唯一的长处是从不失控,酒喝得再多不见醉意,旁人皆疯癫唯他独醒,冷眼旁观他人的丑态,或赋诗、或作画,将别人不堪入目的丑样描述得唯妙唯肖,公诸于世让众人嘲笑,自然引起出丑的人的公愤。
「啊!是本官搞错了,打架的事应该由武官去,欧阳晋,此事交由你负责,别让本官失望。」他是甩手掌柜。
谁说捉捕犯人是打架,把那人找出来,他保证不把人打死!欧阳晋刚降下去的火又往上冒,他一火大就有人要出事了。
第二章竟是女子(1)
「襄襄姊,你回来了呀!」
季亚襄回家的第一件事是净身,她脱掉一身沾上秽物的衣物和鞋袜,这些之后得用滚水煮过,再将自身从头到脚清洗一番,连一根丝、指甲缝都不放过。
尸体上难免有气味,有时候或许有使人致病的病菌,她防护措施做得再完善也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要是不小心沾染上了,自个儿受罪不说,还有可能累及他人,造成大规模的传染。
因此她每回接案之后,都会仔细清洁身体,所有接触过的事物用烈酒消毒,或是热水浸洗,以防万一。
而季亚襄洗完澡,走出净室,就听到个清脆含笑的声音,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个少女趴在墙头对她笑。
「晓彤,下来,一会你爹看到你又趴墙头了,肯定又要罚你抄女诫了。」
「嘻嘻!襄襄姊,我不怕,我爹不在家,带学生去考试了,要中秋过后才回来。」她是放出笼子的鸟儿,终于能到处乱飞了。
就算她爹在也无所谓,她爹只会用学堂那一套教女,罚抄书,她早摸清了套路,一有空就抄书,抄了百来份备用,以防不时之需。
而关晓彤指的是学堂里的学生要考秀才,三场通过了才行,府试是最后一场。
「啊!要过中秋了,真快……」轻挽湿的季亚襄以干布拭,微微怔,披垂长的她清艳娇媚,假扮男儿时的俊秀化为女子的妍丽,婀娜多姿,眉不点而黛,眼似秋水令人沉溺其中。
七年前的八月十五,季仵作季天魁原本要带妻儿去逛灯会,可是刚好有事去不了,他跟捕头到城外河边相验一具溺水而亡的女尸,无暇陪伴妻小。
只是两个孩子吵着要出门,疼孩子的季太太被吵得没辙,门一关便带两人上街,边吃边玩好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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