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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当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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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欲戏风云奈何真伍(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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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林中走出一队妇人,尽皆浓妆艳抹,金钗玉簪,或是提着二胡,或是抱着琵琶,或是提拎喇叭,还有轻砂细锤,躬身道:“婆婆。”

声音粗哑之极。

老婆婆哼道:“如今两盏茶的工夫过去了,我给你们的词,可都背熟了吗?现在就唱来听一听,若是唱错了一句,我便砍你们一刀,唱错了两句,我就砍你们两句,错的越多,砍得越多。”

那一队妇人惶恐之极,彼此面面相觑,皆是惶恐不已,无奈之下,只好唱道: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

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

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

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奶奶、兰人蕙性,枕前语下,表余深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陈天识听得第一句,瞠目结舌,听得第二句,哭笑不得,待听得第三句,不觉哑口无言,好半日不能缓过神来,忖道:“罢了,罢了,这也是柳永的词,唤做《玉女摇仙佩》。只是被他们这

一群不男不女的怪人唱来,简直是鬼哭狼嚎,委实作贱了好歌。”

扒在门缝仔细打量,见她们个个体态粗糙,面容怪异,走路虽然畏惧,却是

左右摇摆,不禁暗暗诧异。

南毕远哼道:“想必是他们看见这她服饰华贵,一定是个有钱的老太君,于是贪念又起,便想上去打劫。却不知这妇人虽然老迈,却是个鬼见愁的大恶人,待整治调侃完毕,就要夺取性命。

陈天识闻言,灵光一闪:“对了,他们不就是在茶铺敲诈勒索的那几个宋兵吗?想必是被这老婆婆逼迫,无奈之下,才卸去盔甲,换了一身妇人的装束。只是道长口口声声说老婆婆是大恶人

,竟是半分也看不出来。”

砰的一身,那老婆婆将拐杖往地上重重地一笃,冷然道:“你们唱错了一个字,该受惩罚了。”

那统领大骇,将裙子撩起,忙不迭退后几步,道:“哪里唱错了?”

老婆婆道:“明明是‘枕

前言下’,却被你们几个浊物唱成了‘枕前语下’,所谓一字之差,谬以千里,你们可该挨刀?”

身形一闪,手中的拐杖顿时断成了两截,从里面拔出一把短刀,便往统领刺去。

那统领大惊失色,叫道:“婆婆且慢,哪里唱错了,明明就是…”

话未说完,便看一圈寒光闪过,那几个宋兵哎哟不已,每人的腿上都被恶狠狠地刺了一刀,一时鲜血淋漓,哭泣*。统领负痛

,依旧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札,道:“婆婆,你给我们的歌辞,正是‘枕前语下’,哪里看见什么‘枕前言下’?”

那老婆婆合杖为一,瞥了一眼,

冷笑道:“我写错了,你们便能读错吗?谁叫你们不好好读书?今日挨上一刀,也算是无知无学的代价。”

陈天识微微叹息,忖道:“她如何这般不讲道理?竟是凶悍无比。”

他忌惮那老婆婆的厉害,不敢耽搁,就要从后面的一扇窗子翻出,却被南毕远一把扯住了袍袖,摇头道:“走不得,她若是闹起性子,一身的武功,比起你家铜云斋的刘师傅,也不知要厉害

多少倍。”

陈天识道:“正是因为如此,才要远远地避开才是。”

不留神磕碰着旁边的一个瓦罐,发出声响。

门外的老婆婆听见动静,眉头轻挑,喝道:“是谁?还不快些出来?”

南毕远低声道:“你想要逃走,偏偏被她发觉,如今想不出去也难,罢了,罢了,你便出去与她见上一见如何?我也好

乘隙从另一扇窗口遁走。”

陈天识瞠目结舌,道:“你好不够朋友。”

南毕远不以为然,道:“我是出家之人,清静无为,哪里管得什么义气。”

言罢,两手揪住他的衣襟,顺势托住双肘。

陈天识本能挣扎,反被他拇指压迫,摁住“合谷”

一穴,麻痹之下,动弹不得,不觉惊道:“道长,你这是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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