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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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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公一臉的後怕絕不是假的,作為一個在暴君底下討過生活的老將軍,吳國公錚錚鐵骨,但是不能碰上他閨女李聽辛,這些年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閨女就要跑回來大鬧一場。姑爺升職不順,她要鬧,世子辦事不力,她要鬧,他續娶的媳婦在外面沒給她面子,她更要鬧。

弄得吳國公現在草木皆兵,把李淮留在祠堂好好反省,吳國公回到自己的屋子,續娶的國公夫人也是戰戰兢兢的過來問他:「怎麼樣,昭兒沒事吧?」

吳國公擺手:「沒事沒事,就是被嚇著了,人沒有事。」

話音一落,這對半路夫妻齊齊鬆了口氣,幸虧沒事啊。

……

就這樣,李淮被關了兩個月的禁閉,前些日子才被放出來,就是被放出來了,國公府也不敢讓他過來找孟昔昭,要不是這回孟夫人著急,可能今年孟昔昭都碰不到李淮了。

孟昔昭坐在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淮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訴說自己這兩個月過的苦日子,然後一再的表示,他真的知道錯了,以後絕不會輕信他人,給孟昔昭招惹禍事。

說到這,他還一臉的義憤填膺:「當初給我介紹詹茴的,是一個家住外城的幫閒,當時是他跟我說詹茴正在待價而沽,也是他後來引我去找詹不休,此人實在可惡!可是等我派人再去捉他,想拷打一番的時候,這人卻不見了。」

孟昔昭臉上毫無波動,他端起一旁的茶杯,幽幽道:「怕是早就死了。」

李淮一頓,有些猶疑:「不會吧,是不是逃走了,一個大活人,要是死了,也不可能死的這麼悄無聲息……」

孟昔昭吹吹茶水,慢悠悠的說:「怎麼不可能,裝麻袋裡,再加幾塊石頭,保證他幾十年內都浮不上來;要是怕有人鳧水撞見,那就放在漕運的大船上,給船工一點銀兩,讓他隨意扔在哪個州郡的水裡,這樣就是被發現了,也想不到此人來自應天府。」

說到這,孟昔昭突然呵呵一笑:「不過,這都是比較笨的辦法,要是我的話,我才不這麼幹,拋屍也是有風險的,不如把人誘騙過來,在家裡殺了,然後把肉都片下來,做成紅燒肉,骨頭則砸碎了,餵狗,既消滅了心腹大患,還省了一頓口糧,多划算啊。」

說著,他看向李淮,笑得很是燦爛。

李淮:「…………」

片刻後。

「表弟,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孟昔昭輕哼一聲,不搭理他。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眼,看到李淮抓耳撓腮、如坐針氈、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著急模樣,孟昔昭放下茶盞,施捨一般的問他:「你不是說你有好事要告訴我嗎,什麼好事?」

李淮聽見這句話,跟聽見天籟之聲沒有任何區別,他眼睛一亮,趕緊坐直了,甚至還往前坐了一點,跟個後輩似的。

金珠看著他這卑微又忠誠的模樣,感覺十分微妙。

要是她知道有舔狗這個詞,那她一定會驚呼,就是這個!

……

「表弟,我來是想告訴你,我也當官了!」

孟昔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就你?」

李淮有點受傷,但還是委委屈屈的回答:「是啊,我都在國子監讀了四年了,今年差點又沒能結業,好在祖父看不過眼,替我走動了一番,這不,我就拿到結業書了,不過我的官沒你高,只是在軍器監,做個軍器監丞。」

軍器監,顧名思義,就是造軍需用品的地方,軍器監丞連副手都算不上,只是一個管事的,才八品,算是將將進入了官場。

……就這,還是勞動一位老國公出面才拿到的職務,可見李淮的功課到底有多爛。

不過,這地方也不是誰都能進的,老國公是將軍,他舅舅世子爺現在又在樞密院裡任職,一家子都是走武官的路線,所以才能把李淮安排到這個地方來。

想到這,孟昔昭看著李淮,不禁笑了一聲。

李淮好奇:「表弟,你笑什麼?」

孟昔昭:「我就是想起來以前聽過的一句話了,世界上沒有垃圾,只有放錯地方的寶藏。」

李淮:「……」

他的心情過於複雜,既為孟昔昭說他是垃圾而傷心,又為孟昔昭說他是寶藏而開心。

唉,多日不見,他的表弟還是這麼能折磨人。

不管怎麼說,孟昔昭終歸是對他笑了,於是,李淮也讓自己專注在後半句話上,開心的說道:「以後表弟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說話,在這邊,沒人敢得罪我,就是我的上峰,少監,也只能乖乖聽我的。」

孟昔昭對他笑:「不錯,我就喜歡你這不知死活的樣子。」

李淮:「…………」

撓撓頭,他不明白自己又哪裡做錯了,當官不就這樣嗎,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孟昔昭也懶得跟他說裡面的彎彎繞,就像李淮說的那樣,有吳國公府在背後給他撐著,還有參政府的姻親在這擺著,軍器監是不會有人敢得罪李淮的。

只要李淮自己不作大死,比如偷工減料,在武器和鎧甲里摻東西……他就沒事。

想來李淮也沒這個膽子,再是草包,他好歹是從吳國公府長大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堅決不能做。

要是他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

咳,那也無所謂,那他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直接去死一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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