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辞明家仇酒家遇恩师中(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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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话,孩子的爹嘴巴又一撇,有点扫兴,说:“我就是摸着硬硬的,想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而已……”
孩子的娘又眼睛白着他说:“瞧你那出息,难怪一辈子就是个种地的!”
孩子的爹没趣,把包裹扔回原处。转过身来向席上薛忍瞧了瞧,说:“这孩子是怎么的,怎么就一个人来这地方了?不会是个孤儿吧?”
想着,又说,“虽然是瘦了点,这脸儿长得倒是不错……我说,孩子她娘!”
他忽然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
,“你说咱们要是能把他留在咱家,把咱们小云许了他,然后我带着他下田种地,一家人过得安安宁宁的,可多好啊!看他这模样,也不过十九二十的年纪,跟咱们家小云也挺般配的……”
孩子的爹边打量着薛忍,边认真说。不想话一出口,女孩儿就急得一脸通红,忙说:
“爹!——你在这瞎说什么呢!”
说着脸就转向一边。孩子的娘不禁一笑,嗔道:“你少说两句,孩子哪有你那脸皮厚!”
孩子的爹应:“我说的可是实在!”
这时,“扑扑扑”
的几声咳,席上的薛忍把水咳出来了一些。女孩儿忙转过身来,竟然看到席上的他慢慢睁开眼睛了……
当薛忍遇救,渐渐醒来的时候,洪州一派里面,一个人快步走进了新任掌门龚伟所在的房间里。
这人曲着身子,微微仰头,说:“师兄,听说程力成去投了衡山派了。”
这“师兄”
自然是新任掌门龚伟。他听了话,略有些忧虑,说:“不行,不能让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这事要是在江湖上传开了,一会动了派内的人心,二会影响我在江湖上的名声……”
龚伟边说,边想着,“我看就这样去做,找个人去衡山秘密地把他除掉,同时与衡山一派修好。近段时间,衡山一直主张各派联手对付南越,明天我派人去衡山主动传达这个意思。这样的话,即使衡山的人知道了这个事,他们也会从
大局考虑而倾向于我。同时,师父要好好安葬,各方面的利益也要处理好,这样才能稳住人心。”
“知道了,师兄。但刺杀程力成这件事,该找什么人去?”
这人问。龚伟说:“这事情不宜张扬,越快解决越好。这些年,江湖出现了一个游刃于各门派各势力之间的杀手,我看就找他!”
这人又问:“师兄说的是孤竹一叶?”
龚伟说:“没错,就是他。这个人虽然年轻,但身手和能力都不错,信誉也可以,找他应该没问题。”
这人说:“师兄,我听说这孤竹一叶一向独来独往,没有什么朋友,而且又居无定所。我们该去哪里找他?”
龚伟说:“像这种没有什么朋友的年轻高手,其内心往往是寂寞的,所以他喜欢逛酒楼妓院这些风月场所。你派人去中原那些名声大点的酒楼妓院去找,应该找得到。”
“知道了,师兄。我这就去办。”
说完,这人就出去了。
一天后,在那一家三口的悉心照顾下,薛忍的体力渐渐恢复了。
第三天的午后,女孩儿忙完家务后,不见了他,走到门外才看到他独自坐在官道边的一个长满青草的小土坡上,朝对面呆看着。他的前边是一条七八十丈深的峡谷,谷底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溪流之上是一段数十丈高,左右绵延数里的崖壁,崖壁上是一条条沟壑山岭。崖壁不是很陡峭,上面零星地长着一丛丛青
绿的小灌木,崖壁上边的山岭更是葳蕤清脆,郁郁葱葱。
“你在这里呀,我还以为你哪儿去了呢。”
到边后,女孩儿轻声说。薛忍偏过头来,脸上略略露了点笑意,没说出什么。女孩儿感觉得出,他的心事和心情都很重。
“小云,我明天可能要走了。”
薛忍开了口。
“哦……”
女孩儿应着,非常地失落。片刻,才鼓起了勇气,问:“一定要走吗?”
薛忍说:“我背负着家仇,一定要去拜师学艺。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对得起列祖列宗。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没有你们恐怕我已经死了。以后不管我走到哪里,这辈子都会在心里记着你们,记着你们的恩德的。”
听到这,她才相信他是一定要走的了,而且还将很快。心里纵然再多的不舍、失落,也只能深深地在心里埋藏着。他不想让她难过,只是这样的决定,早说晚说,终究还是要说的。而他的心里比她还要难过不舍。因为离开了那里他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要面对的是无边无际的孤独,除了一个报仇的意念,可能就是一无所有。
“你要去的是哪儿呀?”
忍着心里的悲痛,女孩儿又问。
“我也不太清楚,边走边看吧。”
薛忍显得有些迷茫。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手摸向胸前衣服的里层,片刻后,从里面掏出来了一叠包着什么东西的布。打开后,说:“这是一
串珍珠项链,一共有十五颗。我娘说这是她年轻的时候我爹送给她的,那时我家还有钱。”
“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东西!”
看到薛忍手上精致的珍珠项链,女孩儿忍不住说到。薛忍道:“我娘说,这是南海产的珍珠。我明天就要走了,没有什么可以留下的,这个就送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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