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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成長到了「青年期」,玩家能自己出去單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食物,但這時候迎面過來就是別人家一窩蜂,要搶要打劫不是輕輕鬆鬆?在沒有蜂巢的庇護下,單人玩家是沒有任何優勢的,也完全享受不到蜂王的屬性加成。
針對這點,晏雪洲看得出來,出的建築工,應該就是盧恩對社恐玩家以及不擅長戰鬥的玩家們補充的「職業」。這類毒蜂跟後勤有點相似,他們主要是收集材料,把蜂巢內部建得更加寬敞華麗,不過蜂巢的建築風格沒辦法像房屋一樣多變。
玩家玩久了難免會覺得無,同時因為不參與戰鬥,這種「不務正業」的玩家們,也很有可能會遭受排擠或輕視。
不過像這類偏向團體作戰的遊戲,這些缺點也是常態,並不是單《毒蜂》才有。
遊戲過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制定作戰方案,合作擊敗敵方蜂巢並將對方所有資源都搬空,擴建自家蜂巢,也是很爽的。
但可能也有一個人覺得不爽,就是一直湊在晏雪洲身邊的穆常青。
毒蜂飛行就有蜂類「嗡嗡」聲,數量一多,這聲音越響越密,就導致這個不羈的紫發大男孩一陣又一陣地起雞皮疙瘩,總想往最熟的晏雪洲身邊湊,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一絲不適。
但他好像忘了,他倆現在本來也都是蜂,自己飛起來也帶聲啊!
在穆常青艱難地堅持了兩個多小時後,這一款遊戲的體驗結束了。
從全息艙出來時,所有觀眾都能清晰地看到穆常青那張生死可戀的臉。彈幕全都在無情「哈哈哈」,對了對了!就是要這種表情,狗策劃啊,你們也有今天!
但是雪團遊戲老玩家老粉有點不得勁啊,還以為雪團會怕這類巨型蟲子,結果他還玩得挺好?至於為什麼會覺得雪團怕——看著就像啊。
光看臉的玩家們,接下來又看到了那顆長相乖巧一臉無污染無無危害的雪團在《孤狼》里玩出花樣。
《孤狼與狼群》開局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兩隊玩家會隨機被分散在地圖中,又沒有交流頻道,全憑感覺和運氣與隊友會合,並淘汰敵方。
晏雪洲一進遊戲就運氣賊差,被隨機到了敵方兩名隊員的包圍下。
一前一後,相當勻稱,而晏雪洲連舉槍反抗都沒有,舉手直接投降,他說:「我投降!跟我一起排的都是我好基友,他們看見我被俘虜肯定會來救的,你們可以把我當人質,當肉盾。」
本來那兩名遇到他的敵方玩家是準備要舉槍就殺的,但是聽晏雪洲一說完,猶豫了兩秒。
觀眾們紛紛打起了問號:
「猶豫什麼啊?猶豫就是破綻啊!!怎麼能給敵人機會呢?」
「嘖,年輕人啊,怎麼這麼輕易相信對方的話呢?」
「可是,如果是我,我也會猶豫啊……一來可以把黑心雪團當誘餌,二來這遊戲裡天黑之後是會有怪的,關鍵時刻把俘虜甩出去,確實有肉包效果啊。」
「我也覺得,而且只是把他武器繳了,被反殺的可能性就低多了。」
兩名敵方玩家也這是麼想的,所以晏雪洲並沒有開局就死,雖然有一點小機智,但老玩家們還是很不得勁,可又莫名期待,怎麼說呢?比起直接就被殺,好像看這隻雪團翻車更好玩啊。
可是接下來,晏雪洲的做法又令人始料不及了。
他跟那兩個玩家聊起來了:「為什麼你們一直不說話啊,反正還沒遇到人,來講點故事?」
兩名玩家都懵了一下:「不是,你一個俘虜這麼活潑的嗎?」
晏雪洲很是無害地笑了一下:「無聊嘛。突然就想起了一個鬼故事,你們敢聽嗎?」
鬼、鬼故事?
星際當然是有鬼怪影視和小說一類的,很多人也是又菜又愛看,一邊嚇得亂叫,一邊又忍不住從手指縫裡繼續看。
別說,兩名玩家確實來了點興,一直滾動的彈幕也安靜了下來。
而晏雪洲也緩緩開口,講起了一個學生宿舍的經典老番——無聊學生作死通靈。
晏雪洲又想起了他的恐怖無限流遊戲,毒蜂畫風差異較大,他倒是沒去聯想,但《孤狼》的地圖荒郊野嶺的,他剛路過的一個地方看到一小土丘,就感覺像土墳,腦子裡一下就冒出一款鬼故事來。
晏雪洲先交代故事背景:
「這是一所普通的學校。aBcd四人是今年入學的學生,學校不知怎麼搞的,開學有一棟宿舍樓遲遲沒有完工,沒辦法,今年入學生又多,暫時只能分出一批去老宿舍樓先住著,aBcd剛好成為一個寢室的室友。」
兩名玩家很捧場:「然後呢?」
晏雪洲:「然後四名學生經歷幾天軍訓慢慢就熟悉起來了,有一天晚上,宿舍那邊好像出了什麼意外,導致全校都停電了。」
另一名玩家忍不住吐槽:「停電?什麼破爛學校居然還會停電啊?」畢竟現在的科技,停電這種事就挺不合理的,即便真有意外,每棟住房或者教學樓都有電力儲備,讓學生連續上個一年都用不完。
在聽晏雪洲講故事的直播間觀眾也跟著吐槽,不過被晏雪洲眯著眼幽幽的一個小表情打斷了。
他冷笑道:「呵,對啊,怎麼會突然全校停電呢?這現象很不正常對嗎?但是……」
兩名玩家莫名有點小緊張:「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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