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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女人享受顶尖的荣宠,可婚礼有几个人能够有。
用天下没人能享有的经历,来定住她的心。
她被几口浓酒呛得脸蛋儿粉扑扑。他捞起旁边的红绸子,盖在她脑壳上,又笑眯眯地自顾自掀起来:“全都按照民间的铺排。”
原来不是py……不过这干什么呀,到底是掀盖头还是谋杀啊,谢福儿快透不过气了,把绸子抓住甩开,呼了两口气:“这不合礼法。”
“合情意就好。”
“皇后知道了会不高兴,我刚跟皇后处好,您这不是又给我破坏人际关系吗。还有,那些讨人厌的言官们知道,又得唠叨说您了……”
“宫中只有嫂,没有后。后宫你来应付,言官……朕来挡。”
……
说来说去,也不知道是谁堵了谁的嘴。
绸缪之后,酝起情香,这小人儿总算是没气儿说话了。
烛火暗了几分,交颈过后,她揽住他腰,默默说:“匈奴那事……”
他以为她还在记挂着高长宽,虽然百般不甘心,还是咂咂嘴:“你不用担心,他带去的精兵良将会照应,他更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心智,就算遇险,一定逢凶化——”
她动了动身子,就像个剥了壳的软体小活物,还是没说话。
还是不放心?皇帝有些涩,继续说:“朕也叫他留下过,但应对匈奴成了他的大事,他——”
话没说完,脖子有双笋圈住,紧紧,累赘得紧,又甜蜜得紧。皇帝断掉一口呼吸,耳边有声音传来:“马上要打仗?”
皇帝一怔,并不瞒:“大抵。”
“您会亲征?”
本朝跟匈奴开火次数中,十次有七八次都是天子御驾前往。
不然,如今坐在龙椅上的,恐怕还是孝昭帝。
短暂的沉默后,皇帝憋屈了一晚上的心终于开怀了。
他握住她脸颌,贴得她紧紧:“贵妃担心朕?”
“才不呢。”
“那就是,福儿担心六郎?”
“……”
不知是谁的手臂窜出去,彻底熄了案头牛油高烛。
黑沉沉中,皇帝记得,京城习俗,落下婚帐后,夫妻还得还得对着彼此,说上一句吉利话,再行敦伦礼。
“若有不幸,中路先倾,守志坚心。”
虽然这话早就酝酿好了,皇帝说起来还是有点激动。
“老虎油。”
“……什么?”
“没神马……”
虽是新婚夜,却都是熟练工种了,谁都不是好惹的。
帐帘一落,欢乐趁当下,打仗日后说。
番外
跟北边第二次开战时,高执嘉已经五岁,宫里人说,父皇早在自己和弟弟出生那年,就草拟好了叫自己即东宫储君的旨意。
御旨一颁布,随时能昭告天下。
倒是母妃说不慌,不用急,阿狸年纪小,性子还没开,磨炼个几年再说,太早坐上那个位置,被人捧得高高,养坏了秧子,不是好事。
母妃说这话时的样子,高执嘉还记得,跟画册里那个老祖宗女皇帝差不多,既漂亮飞扬,又特神气,父皇看着母妃说话,眼睛灌满了笑,就像是停不下来。
有人说,哪有人推脱储君位的,贵妃不知道是太傻还是太会做人。
大多数人却暗中笑,贵妃自然不急,打从生双胞皇子那一年起,宫中再没进过新人,更没添过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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