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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夺之的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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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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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晏跟他關係親厚,是可以說的,只是時間太緊張沒來得及。

昨晚幹什麼去了?見文樂知不說話,何晏又追問了一句,沒注意到文樂知紅透的耳根。

今天刻意迴避的一些行為和場景不可避免地撲到眼前來,文樂知覺得自己實在是丟人,在床上被艹哭,還聽程泊寒說了很多瞧不起人的話,又想起自己下床摔的那一跤,整個人頓時生無可戀。

何晏見文樂知臉色爆紅,十分好奇地上手摸了一把:「咋了?發燒了?」

摸完了覺得不太對,何晏一偏頭,這才發現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那人上前一步,半個胸膛抵上文樂知肩膀,是個親密的姿勢,面色很冷地盯著何晏。

文樂知如夢初醒,忙不迭介紹:「這是我室友何晏。」

頓了頓,又跟何晏說:「這是……我丈夫程泊寒。」

說罷,文樂知看向程泊寒,眼神中帶了點示弱。他能感受到程泊寒在看到何晏時陡然沉下去的氣勢,大概是不悅對方的一些行為。但何晏向來神經大條,和文樂知打鬧慣了。況且男孩子之間打打鬧鬧也沒什麼,希望程泊寒不要跟一個學生一般見識。

程泊寒沒說話,大概是對文樂知的介紹還算滿意,緊繃的臉色鬆動了些,沖何晏點個頭,算打招呼了。

反而何晏大驚失色,在小組自由探討的間隙,一個勁兒表達自己的震驚和疑惑。

「什麼!你昨晚結婚去了!你對象還換了個人?」

「程泊寒?是通達集團的老總吧!我的天呢!樂知,你這一步比一步高啊,你是怎麼嫁入的?哦不,我忘了,你本身也是豪門。」

「可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結婚都不叫我。不行,晚上你要請我吃日料。」

文樂知忙著做拓片,不時回答兩句,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說了「不行」。

「不是吧,」何晏哀嚎一聲,「文家小少爺連頓飯都請不起了?」

「我晚上有門禁,不能住宿舍了。」文樂知想了想,又補上一句,「以後每天中午也得回家吃。」

何晏:「……你這是過的什麼日子?」

文樂知愣了一下神,然後說:「婚後的日子。」

「敢問一下,你晚上幾點的門禁?」

文樂知想了想來時的車上程泊寒說的話,五點半下課,六點司機會等在學校。如果晚上要出門也可以,要提前報備去哪裡,不能喝酒,九點前要到家,每周不能過一次。其中一種情況可以例外,就是現場有程泊寒在。

見識過程泊寒的說一不二和陰晴不定之後,文樂知不敢忤逆,也不具備條件忤逆。其實這對他來說也不難,因為他平常就很宅,頂多和同學們一起聚個餐。

「男人結了婚都這樣?」何晏問。

「是吧!」文樂知胡說八道,「等你娶了媳婦就這樣了。」

「那你不難受嗎?」

難受嗎?文樂知想,如果何晏知道他的婚姻是怎麼開始的,一定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大驚小怪了。

再難受又如何,能穩住文家,護住文初靜,這就是最重要的事了。

第13章晚上繼續

果然,晚上六點,何晏眼睜睜看著中午那輛邁巴赫開到樓下,將他的舍友接走了。

車停在盛心樓下地庫。文樂知背著書包下來,發現地庫很大,空曠寂靜,他左右轉了轉,在一堆車裡完全找不到方向。這時候司機停好車已經跑過來,看他自己走了有點著急:「文先生,我送您上樓。」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你下班吧。」文樂知說。

「我送您上去吧,程先生交代過,一定要送您到房間門口才行。」司機站著紋絲不動,一副完不成任務絕不會離開的架勢。

文樂知只好妥協。其實文家的司機也是這樣事無巨細照顧他,但那是在自己家裡,現在結了婚,被程家的司機這樣照顧,他有點不自在。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電梯口,門打開,程泊寒從裡面走出來。

文樂知愣了一下,一瞬間露出個很呆的表情來,要邁進電梯的腿停住,不知道該進去還是該出來。

程泊寒很隨意地解釋了一句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出來散步。」

文樂知點點頭,說:「哦。」看起來傻乎乎的。

司機已經走沒影了,電梯口只剩下他們兩個,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文樂知忽略了散步為什麼要在地庫的不合理性,有點緊張地捏捏褲縫。

「進來。」程泊寒說。

兩人沉默地站在電梯裡,不遠不近,光滑的鏡面映出程泊寒的隨意和文樂知的拘謹。

「你……下班了。」文樂知努力沒話找話。

「嗯。」程泊寒說。

兩句話後又安靜下來,還好電梯到了,文樂知鬆了一口氣。

兩人一前一後進門。文樂知放下書包,換了衣服,便去洗澡。他向來如此,如果晚上不出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等洗完澡出來,餐桌上已經擺了幾道菜。

「吃飯吧,」程泊寒端著碗筷出來,「阿姨剛走。」

「哦。」

兩個人於是又開始沉默著吃飯。

文樂知換了一套T恤長褲,昨晚的睡衣實在沒法穿了,早上扔到洗衣機,估計現在還沒幹。就算幹了,他也不大想穿。

他抬手夾菜喝湯,露出來的手腕、脖子,還有臉頰,全都是透著粉的,大概是剛洗過澡的緣故。頭髮吹了半干,被一個黑色髮夾隨意別在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簡直乖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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