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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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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头扔歪了,直接落到彭朗的地铺上。

  他捧住季长善的小脸亲了两口,“原本想着慢慢来,别好像跟你复合就是为了办事儿。可一躺到你身边,我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彭朗的自制力过分差,季长善不能谅解他,于是狠狠骂这人流氓。彭朗随便她骂,但还得去洗个冷水澡。

  季长善睚眦必报,拉住彭朗的胳膊,不准他去冲凉冷静,让这流氓也尝尝欲求不满的滋味。

  彭朗看穿季长善为什么愤懑,桃花眼弯起来问:“你是不是很想跟我做点儿什么?”

  “流氓!”

  彭朗掀开棉被的一角,忽略季长善的反抗,直接钻进她被窝里。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季长善抱住彭朗的后脖颈,指甲在他的毛衣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她羞于出声,毫不犹豫地咬住彭朗的肩膀,羊绒毛衣填在她嘴里,其实一点都不好吃。

  彭朗心甘情愿伺候着太太,时不时询问她体验如何。季长善的额头鼻尖脖子冒出香汗,她眼睛闭着,脑海中下了一场大雪,雪景广阔而明亮。

  海城是个雪窝子,冬季漫天飘雪,三五片鹅毛似的雪花缀在眉间、睫毛上,哈气成团成团地冒出来,又一丝一缕地消散。北风卷地面,雪根基不牢,随风洒入空中,她的裤腿、衣角蹭上越多的雪痕。雪积得很深,最深时,连膝盖也会没过。

  好多年了,季长善没见过这样的冰天雪地。

  她冷得战栗不止,呼吸在一瞬间顿住,彭朗感受着她的颤动,终于停手。季长善化成一滩雪水,整个人软在彭朗怀中。他抱住太太,轻抚她的背部,嘴巴吻住她的眼尾,季长善小声喘息着,一动都不想动。

  彭朗贴着她的脸问:“这样行么,季总?”

  闭嘴是一种美德,季长善希望彭朗有一天能学会。

  她一言不,靠住彭朗的胸膛,逐步调整呼吸。他的抚摸并没有停止,亲吻走过她的际脸颊下巴颏,温存良久,季长善的一颗心如同搁在炉子边烘烤。

  秋雨夜,在炉子边烤一烤是很舒服的。

  季长善这才重听见窗外的雨声。

  她慢慢从彭朗怀里撤出去,提高棉被遮住下半张面孔,黑眼珠在夜里四处转着,就是不往彭朗脸上看。

  彭朗摸到季长善其中一只手,拇指磨一磨她手背上的青筋,随即牵着她移动。季长善预料到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于是缩回手。彭朗很有耐心,再度找到她的小手,引领着太太往前走。

  季长善受不了朋友的热情,几度抽手,彭朗不厌其烦地把她抓回来,一点一点告诉她方法,手把手教她。季长善压制疯狂跃动的心跳,说服自己该礼尚往来。她悄声做着深呼吸,按照彭朗详尽的反馈,仔细注意着轻重缓急。她的手禁不住颤抖,越来越抖,彭朗攥住季长善的手腕,怕她临阵脱逃。

  “你好了没有?”

她分贝很低,像生怕第三个人听见。

  彭朗游刃有余,回答中甚至掺杂笑意。季长善恼羞成怒,叫他正经一点儿。话说完,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有多不正经。

  她不想说话,加快度,彭朗开始还会逗季长善,问她能不能去这里到那里,季长善礼貌地请他闭嘴。彭朗十分惬意地打量太太,房中光线不明,一切都影影绰绰。季长善拒绝和彭朗对视,语极快地威胁两句,他一面笑,一面转回脸,似乎很尊重太太的矜持。

  不知从何时起,他眼角的笑意无影无踪,整个人安静得可怕。

  夜色晦暗,季长善看不清彭朗的表情。

  她凭直觉猜到火山即将爆,寂静的氛围中,她莫名屏住呼吸,好像一丝一毫的响动都会有所惊扰。

  彭朗的额角渗出四五滴汗,把住季长善胳膊的大手忽而一松,随后攥成拳头紧紧抵住床垫。

  在他小的时候,绛城并不禁放烟花。除夕夜,满天烟花绚烂绽放,五颜六色,花团锦簇。彭朗望着卧房的天花板,仿佛重归童年,眼前噼里啪啦炸裂烟花,他胸口凝滞一秒,绷直的神经剧烈震颤,下一瞬间骤然松弛。

  季长善听见彭朗喘出粗气,渐渐收回手。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跳狂作,一度盖住窗外的雨声。

  彭朗静止片刻,拉住季长善的小手,把她带进怀里紧紧拥住。她趴在彭朗身上,耳朵贴着他的左胸膛,扑通,扑通,他的心跳稳健有力。彭朗拉起开衫毛衣的两片前襟裹住季长善,两个人缠在一件毛衣里,彭朗抚摸她的后背,羊绒毛衣顺滑温暖。

  他眨了下眼睛,止不住地想离季长善近一些,再近一些,直到两个人好成一个人。

  第54章后戏婚夫妻。

  彭朗怀抱季长善,一手抚摸她的后背,另一手抬起来捋顺她脸边的头丝。

  季长善用侧脸倚靠彭朗的胸膛,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她眼睛低垂着,不肯向上瞥一眼彭朗的面孔。

  他捏一捏太太的耳朵,她怕痒,往别处躲,彭朗箍住季长善,稍微低着下巴颏,长久吻住她的额角。

  她用的洗水沐浴露都是一个味道,清幽的香气徐徐散,渗透进他的肺腑,彭朗身心熨帖,忍不住多嗅了一会儿。

  季长善挪手勾住他毛衣的边缘,指尖捻着羊绒,茸茸的,很顺滑。

  她眼尾略略弯着,笑意若隐若现,彭朗抱住太太往上提高一点,在她耳边说我爱你,说了两遍,听得季长善心里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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