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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世故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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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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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观察室里,孟宪义说“鹃子呀,爸爸都无颜面对你了,秀秀是多好的一个姑娘呀。”

说着,眼圈红了。孟伟还在抹着眼泪“嫂子,你心里难过就打我几下解解气吧!”

,洪丽鹃擦干眼泪,她求爸爸和孟伟都不要这样啦,她的妈妈都能原谅孟伟,她怎么会记恨小叔子呢。孟华有点吃惊“妈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们去接妈妈之前,景然叔就跟妈妈说了,难过归难过,妈妈却没有埋怨过孟伟一句。”

孟宪义感动了,说,他们夫妇俩要当着亲家母的面替儿子赔罪。洪丽鹃不想一直纠结在秀秀的事情上,她问孟华,在走廊上的两人找周艳艳有什么事,孟伟说,两人是姐弟俩,那个女的说她是周大龙没过门儿的媳妇,她是找他妹妹周艳艳讨说法的。洪丽鹃有点儿纳闷儿,她们怎么知道你认识周艳艳呢,孟华说,是罗媒婆告诉她们的,洪丽鹃一听,立刻离开观察室,孟宪义父子三人也跟了出来。洪丽鹃见到胡佳桃姐弟俩,说“我是洪丽鹃,你们不是要找周艳艳吗?好吧,我带你们去。”

胡佳桃说,能不能让她把儿子带去,他在三楼病房里呢,洪丽鹃点点头,姐弟俩匆匆上楼去了,鹃子对孟宪义说“爸爸,我和孟华回家先跟妈妈打个招呼,就说您和妈要过来看望她,如果妈妈心里已经过了这个坎儿,我就叫孟华来接您们。”

洪丽鹃放心不下女儿:“爸爸,莎莎还听话吗?”

孟宪义让她放心,莎莎乖着哪,“那就麻烦您们多带几天。“。

胡佳桃领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从楼梯上走下来,后面跟着胡云,洪丽鹃跟孟宪义和孟伟告辞便让胡佳桃跟着她,几个人向楼下走去。

孟华开车来到了阁楼前面,洪丽鹃领着胡佳桃母子和胡云进了房间。洪天明知道了胡佳桃姐弟俩的意思,当时就恼了“胡佳桃只在周家干了不到一个月,现在就想要周家的房子,天底下哪来的这等好事!”

,洪天明对胡佳桃好一顿数落“你是穷疯了?要说周家没给你工钱,我们可以替周家给,一张嘴就是周家的房子,住进去也不怕闹鬼!你说你是周艳艳未来的嫂子,我家周艳艳也得认哪!”

胡佳桃说,罗媒婆让他弟弟专门给周艳艳带来了一封信,她从兜里把信掏出来,交给坐在一旁一言不的周艳艳。这封信胡佳桃姐弟俩都看过了,其实就几个字,罗媒婆只说让周艳艳看看胡佳桃的身体,就明白这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了周大龙怎样的虐待,周艳艳连旁人在一边都不顾忌了,她起身撩开胡佳桃的衣服,周艳艳看到的是胡佳桃身上留下的一块一块还没有消退下去的淤青。周艳艳脸色苍白,她冲天明摆摆手,示意他啥都别说了,她让胡佳桃带着孩子就在她家的房子里住,周艳艳找出纸和笔,伏在茶几上给罗媒婆写了张字据,胡佳桃收好字据,她对周艳艳千恩万谢,然后拉着儿子和弟弟就准备告辞,在一旁的洪天晴突然问道“你一个外乡人带着孩子,在上杨村靠什么过日子呀?”

这话,谁问都不会有人介意,洪天晴这样问,那就别当他论了,郑淑玉想到的是,天晴应该是对这个女人动了心思,估计这屋里人都跟郑淑玉的想法是一样的,惊诧的眼光从几个方向往天晴的脸上瞟。这个时候还有人关心她在上杨村的生活,胡佳桃很感激,她看着洪天晴说,她会裁缝,踩过缝纫机,以前孩子爹生病,把家里唯一值钱的缝纫机连同房子都卖了,结果,男人的命还是没有保住,她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她拖累了兄弟,因为她带着俩孩子住在娘家,占了一间房,她兄弟跟对象连婚都结不了。洪天明慷慨了一回“你去了上杨村,一时半会儿也落不了户,总不能住在上杨村去喝西北风吧,这样,缝纫机我给你买,就当是我刚才对你的态度表示的歉意吧。”

,胡佳桃一听,感动的就差给这屋里的人下跪了,天明指着天晴说“等买到缝纫机,就叫我哥给你送去。”

,姐弟俩一口一个谢谢,领着孩子走了。人一走,家里人都盯着洪天晴脸上看,天晴摸了一把脸,说“我脸上有东西?我可是用香胰子洗的脸。”

郑淑玉叹了口气,说“不管是家里外面,长子是最会体贴人的了,天晴刚才的表现,就验证了这一点。”

,谁也没再说什么,洪景生说他这就回去了,学校还有一大堆事呢,孟华要开车把他送到长途汽车站,洪景生说几步路,不用。郑淑玉说“他叔,都是本家子,我也不言谢了。”

她叫景生等一下,回屋取了二十元钱,让洪景生在县城给老爷子买两盒点心带回去,洪景生也没有客气,他接过钱,安慰了郑淑玉两句。天明说,他去送送景生叔,两人便出了门。

到了要去郑淑玉父母墓地的这一天,孟宪义夫妇领着莎莎也一起来了,孟伟身穿孝服,手捧骨灰盒,大家坐车一起到了地处山丘上的墓地,郑淑玉跟子女们先对着父母的合葬墓磕了三个头,孟宪义夫妇也上前鞠了三个躬,在墓碑前献上了两束黄菊花,洪丽鹃和周艳艳摆上贡品,郑淑玉跟天晴、天明燃起香、蜡、纸,祭拜完之后,孟华找来民工启开了青石板的墓穴,郑淑玉嘴上念叨着“爸爸、妈妈,您们的外孙女洪秀秀来陪您们了。”

说着,便把秀秀的骨灰盒挨着父母的骨灰盒放进了墓穴里。洪丽鹃“呜呜”

的哭了起来,莎莎看到妈妈哭,也“哇哇”

跟着大哭,陈开慧流着眼泪说,她受不了,说完,抱着莎莎先离开了墓地。

第二天,郑淑玉和天晴回到了何集村,而洪天明跟周艳艳去了上扬村。洪丽鹃觉得家里生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应该跟她姨说一声,于是,洪丽鹃给她姨郑淑兰写了一封信。让洪丽鹃没有想到的是,郑淑兰接到鹃子的信,没多久,她便跟丈夫郭儒才从浙江赶了回来,两口子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孟华再一次开着车来到墓地,洪丽鹃让他留在车里,她带着大姨和姨夫到墓地一起给姥姥、姥爷和秀秀烧了纸,从墓地回来的路上,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郭儒才说,他想去县京剧团看看同事们,离开他们的这些日子,剧团的人总是让他魂牵梦绕。他这么一说,让孟华想起了郝宝枝,他问郭儒才,还记得他们剧团的郝宝枝吗,郭儒才扭头盯着手把方向盘、两眼注视前方的孟华,没明白他突然提起早已不在人世的郝宝枝是什么意思,他感慨道,郝宝枝要是活到今天,应该在京剧界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名角了,可惜她纠于情感,毁于一念之差哪。孟华淡定的说“姨夫,郝宝枝还活着,她在加拿大呢。”

“这怎么可能。”

孟华把从冉和平那里听到的话对郭儒才说了一遍,老两口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郭儒才,惊的脑袋“嗡嗡”

响,郑淑兰赶紧从包里拿出救心丸让他含在嘴里,郭儒才推开了,半晌才说,他想见见那个叫冉和平的师傅。孟华对洪丽鹃说过郝宝枝的事,此时,她只是握住大姨的手,一言不。

冉和平听说是县京剧团老团长郭儒才请他,便欣然赴约。冉和平把从郝宝枝醒过来到逃离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郭儒才听后说“宝枝这姑娘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冉和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说,上个星期,他在县医院看到刘本涛了,孟华插嘴道,刘本涛不是被判了六年吗,这么快就出来啦?冉和平摇了下头,这他就不清楚了,不过,那天上午,他正准备出车,看到刘本涛满脸是血,被他小舅子扶着进了医院的大门,他急着要走,也没上前去打听,孟华说,刘本涛被判刑入狱,被单位开除后没有了收入,一家三口只能靠他老婆那点工资,冉和平说,他这是罪有应得。郭儒才说,正好,他打算借着这次回来的机会他去见见刘本涛,有件事在他心里压了好多年,他一定要当面去问清楚,冉和平说,他的事与郝宝枝有关吗?郭儒才点点头,冉和平让他见到刘本涛也帮着问问,如果当时在殡仪馆他现郝宝枝没有死,他会怎么处置?冉和平说,他就是想知道,刘本涛当时还有没有点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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